不久後,東昱也會是我的。”
宣玉宸看見朱雀令後,瞪大了雙眼,那種渴望又不可得的眼神,恨不得上手將宋言之手上的朱雀令據為己有。
“難道你想要做皇帝?”蘇照也是不敢相信。
麵前的人野心竟然如此的大。
“蘇照,你說錯了,我不是想要做東昱的皇帝,我是要做四國唯一的皇帝。
宣鈺玦不過就是我的傀儡,他服了我的毒,隻能幫我做事。
太子的位置是我捧他上去的,很快他將會代替我穩住東昱。”
兩人不約而同的噤了聲。
宋言之野心之大。
“宣玉宸,我還以為最後會是我跟你的較量。
沒有想到會被我意外發現你的身世,所以,你連跟我較量的機會都沒有。
真的是太可惜了。”
嘴上說著可惜,與其完全就沒有可惜的意思。
“時候不早了,我要走了,帶蘇凝來是我的一時興起。
就是想讓她看看你們狗咬狗的樣子,還好,你們不負所望。
再見了,後會無期。”
望著宋言之離去的背影,兩人默契的呆坐在地。
爭有什麼用,搶有什麼用。
就算宣玉宸是東昱帝的兒子,他憑什麼覺得自己能搶得過手握朱雀令的宋言之。
最後的信心,想從監獄出去的信心打壓的一點不剩。
也失去了會活下去的決心。
“喂,老不死。”宣玉宸自己就算他真是東昱帝兒子,也沒有本事鬥贏宋言之。
不是他要妄自菲薄,而是他沒有宋言之那股勁。
他想過要成為東昱國的皇帝,卻從來沒有妄想過要一統四國。
在心裡,他已經將南瓏定位不可逾越的高山。
能當個東昱皇帝他就滿足了。
光是這一點,他就沒有辦法跟宋言之比。
“你說我們爭來鬥去的為了什麼?”宣玉宸難得給蘇照好臉色。
不是宣玉宸釋懷了,是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改變什麼。
就算他打死蘇照,他的身世都沒有辦法改變。
皇帝夢碎,跟他的身世毫無關係。
宋言之就是一個很好例子,什麼都不是,卻能掌控整個東昱。
“大概是我太過執著於皇室血脈了,如果當年我早早就跟你母親定親,你母親就不用進宮。
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是我的錯,是我害了你們母子倆。”
宣玉宸沒有打算認蘇照這個父親。
隻是覺得再執著下去沒有意義。
“我不是原諒你了,隻是早晚都是死,不想帶著太多恨意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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