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裡的泥巴,那偽怖藤魔幼苗的下麵有一塊有靈性的泥沙,隻是能量的波動很小,淵明也因此皺起眉頭想要再次確認。
“放心旺叔,我淵明難道是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嗎?”含笑著說道。
周旺乾瘦的有些突出的眼睛一轉,想了想淵明在驛站裡麵的所作作為,又將花盆抱的更加嚴實。
強人所難?
這個詞語用到這裡真是好。
淵明在驛站生活的這段時間大家可都是看在眼裡,這分明就是一個小惡魔好吧。
本來最開始大家都覺得他是一個專心修煉的少年,結果現在修煉了還不算完,還要找他們這些老骨頭實戰,要是不戰,就直接動手。
這三天兩頭來一次還好,天天都要來一次,這誰遭得住啊。
他周旺就是被迫害的最慘的一個,不然他也不會去驅逐獨眼狼奴,他升不到中階就算立再大的功勞也是軍隊裡麵的大頭兵,根本沒必要做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
不過,話又說話過來,要是他這次沒有去驅趕獨眼狼奴,這有價無市的偽怖藤魔幼苗他怎會有機會得到,要是這樣說起來他好像還要感謝淵明了?
不對不對,這東西對我意義重大,可不能被這淵明搶了過去。
看著淵明像防賊一樣,將花盆抱的更緊後,才有些乞求的說道:“淵明小鬼,你滾開點,這東西可是我下輩子的依靠,你要是給我搶走了我可就不活,直接從懸崖跳下去算了。”
淵明懶得跟他解釋,他不相信這旺叔能有說跳就跳的氣度,猛地一拖,從周旺的手上扯過花盆來,當然過來的還有那個緊緊抱著花盆的褶皺雙手。
不是都說好了,我淵明不要這妖魔幼苗隻是看一下了嘛。
揉了揉後腦勺,想著自己應該在驛站裡麵的名聲不會差到這種程度才對呀。
這旺叔咋那麼小氣,看一看都不行。
“旺叔,我真不是想要你的幼苗啊,你快鬆手,鬆手我看一會兒就還給你。”
“死也不鬆手,打死也不鬆手,大家快來看啊,淵明這小子又在這裡欺負我這個老同誌了,來偷來騙,來偷襲我時來運轉得到的幼苗啊。”周旺堅持著咬定青山不放鬆的決心,一邊慢慢的哭訴,一邊緩緩的將那花盆抱過去。
淵明皺起了眉頭,好不容易感覺到一塊讓他有些躁動的東西,結果周旺這家夥完全就是認定了自己會搶花盆,還在這裡大聲的賣慘。
不給是吧?
那可就彆怪我不客氣了。
“地波挪移!”
順勢,周旺的腳下土地猛的一震。
褐色的泥土以他的腳為圓心,如同洗衣機一般的轉了起來。
周旺本來彎著腰拚命的保護著手裡的花盆,誰知道突然發生這樣的情況,沒時間反應,不小的離心速度片刻間就將他這老骨頭眩暈。
本想走出去,奈何整個地波的範圍不小,走一步出去差一點點就摔了下去,又快速的退了回來。
“我去我去,快停快停啊!!嘔~~”
等到他實在有些忍受不了的時候,地波才在淵明的控製下結束。
跌跌撞撞的伸出手來扶著旁邊的淵明,手裡的花盆也就一下子不見了。
本來都是驛站的熟人,周旺也沒想到淵明直接釋放魔法,現在按著胸口在一旁不停的嘔吐。
我去我去,這地波比騎旋轉木馬還難受啊。
嘔~
淵明露出得逞的笑容。
同時又一個地波,離開了還在不斷嘔吐出中午飯的周旺,挪移到那棵乘涼大樹的陰涼處,花盆就輕輕的放在一邊的青色石頭上。
滿懷期待的搓了搓手,苦笑了一聲,就是想要檢查檢查花盆還要釋放一次地波,等會兒找到那塊發出靈動的泥土,花盆和這個小幼苗還給他不就行了。
望著麵前的花盆,褐色的魔能緩緩的灌入其中,閉上眼睛體會著花盆裡麵泥土的元素靈動,靈動多半標誌著這泥土擁有了靈性,也就是說在周旺拔草的地方很有可能擁有一個土係靈種。
土係當初可是他前世第一修的法係,亡靈係也就是半夜難受找的小情人,這厚土係才是正真白頭到老的正妻。
樹陰下的少年,將手伸進花盆裡麵摸索,一會兒平靜一會兒猛的皺眉,不知道剛才感悟到的靈種氣息是睡著了還是咋滴,淵明一直不能確定到底是那塊泥巴發出的靈動。
微眯著的雙眼,在最後偽怖藤魔幼苗的根須的一端才發現了它,土係魔能快要耗儘的淵明從花盆裡掏出一顆指甲殼大小的藍褐色的泥巴後,興奮的睜開眼睛,輕笑道:“好家夥,竟然讓我找了那麼久。”
而一抬頭,一瘦一壯的兩個軍法師正低頭看著他。
見此淵明隻得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身子一下站起,心情大好的吸了一口氣,拍了拍臉色不好的周旺。
“旺叔,我都說了要還給你了,你還將斬空統領叫過來乾嘛。”
說著彎下腰去,漫不經心的將地上的那個完好無損的花盆和幼苗還給周旺,突然想到什麼之後將目光聚焦在手上的泥土上,開口詢問道:“話說旺叔,你這幼苗到底是在哪裡挖的,帶我一起去看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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