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古老圖騰獸。我們一族人世世代代守護著它，它則守護著城。考慮到如今很多魔法組織都懼怕圖騰獸過於強大的力量，所以不少權威組織還是持著反對態度，再加上如今人類對魔法的探索已經到了巔峰，圖騰已經不再能夠重見天日了，也不再被人們接納，我們這些人恐怕是國內為數不多的圖騰守護者了。”
唐月輕歎了一口氣道。
“圖騰守護者？也就是你原本就是圖騰守護者唄……那你審判員的身份呢？”
“這兩者又不衝突，審判會是知道西湖圖騰獸的，審判長是我大伯呢。”
莫凡略顯無語，看來自己的這位唐月老師還真是非常不一般，先不說那特殊的圖騰守護者，就是審判長侄女這身份，感覺全國各地都可以橫著走，什麼世家、什麼協會、軍方都要客氣禮讓。
“那你當初到博城去？”
莫凡突然間想起了這個很重要的問題。
唐月老師既然在杭州身份特殊，那她到博城那小地方就未免有些太說不過去了。
“那是因為博城可能也隱匿著一群跟我們一樣的圖騰守護者。”
唐月說道。
“嗯……淵明應該知道他們……可惜審判會到達後，整個地聖泉都已經乾涸，本來他們打算對淵明展開審問，可是卻在上麵受到了阻礙。”
莫凡沉思了起來。
“也就是說，明老大上麵有人？”
想著想著，莫凡發現壁的最上頭還有一副很不一樣的畫麵，那是一頭描畫得非常巨大的蛇，它的身軀若隱若現的在簡筆畫的雲端之中。
在這巨大黑蛇的身子下麵，還有一條在地麵上的小家夥，它們對比起來就像蛇與蚯蚓一般，體型相差甚大，這讓莫凡不禁笑道。
“怎麼，摩天巨蛇還有寶寶啊，看上去很萌的樣子。”
唐月也看了一眼，搖頭笑著道。
“你說的小寶寶才是摩天之蛇。”
“臥槽，那上麵的那頭是什麼？”莫凡差點嚇尿。
摩天之蛇那體型，是莫凡長這麼大見過最驚人的了，要是有雲霧的天氣，完全是下身在大地上，腦袋可以觸碰到雲氣了。
結果在這壁畫的簡筆中，竟然還有一條比它龐大了數十倍的天蛇，這豈不是遮天蔽日啊！
“我也不知道呢，祖輩們畫出來的，興許隻是一種想象吧，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摩天之蛇崇拜的神，他才是人族正真的信仰。”
唐月回答道。
他們族內也有許多自己都無法解釋的古老傳承，畢竟無論多麼神奇又多麼積累了人類智慧的東西都未必能夠逃得過歲月的變遷，遺失、舍棄、斷缺。
就像當初一人之力撐起華夏的古老王，現在不過也成了曆史的一茬。
“嘶嘶嘶。”
當即，一個足以深入到人靈魂深處的低吼聲傳了出來。
就在湖麵之下。
莫凡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一臉惶恐的看著這個未過門的唐月。
“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