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栓子你乾什麼!”林風追了上來,他沒到這裡的時候就聽見口哨聲了,這下那小小姐恐怕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我乾什麼?”李二栓抓起一大把還帶著體溫的土扔在他身上麵目凶狠“你他娘的知道對不對?你這是要害死勞資!”
自從上麵的人懷疑赫連越是假死的以後就讓他們看嚴一點,絕對不能讓鎮國公府的任何一個人在他們眼皮子底下耍花招,不然就拿他們開刀。
現在人跑了上頭問下來怎麼交代?他可以直接因此掉腦袋!
李二栓眯起眼睛,原來這幾天那個小東西一直閉著眼睛是在裝死呢!他當時看她那副半死不活的樣子就應該掐死她!
還有這個林風,剛才離得那麼近還舉著火把肯定看出來了,他這是在幫鎮國公府!
越想越氣,他拿起大刀朝林風砍過去“去死吧!正好拿你這個叛徒將功補過”
林風皺起眉頭擋下他的刀,他沒想到這個一向愚蠢的二栓子居然一下子變得這麼聰明了,這下事情真的不好辦了。
李二栓每刀都鉚足了勁兒刀刀直衝要害,林風終於也不再手下留情眼神一凜和他對峙起來。
事已至此這李二栓萬萬不能留了,趁著沒人過來他要趕緊解決了他。
這二栓子可不是什麼好人,之前殺人搶劫的事情背著彆人可沒少乾,這樣的人死了一點兒都不冤枉。
兩人越打離隊伍越遠,到了一處矮崖邊李二栓把他往邊上攆直到他再也沒有退路。
“嗬嗬,勞資的刀法怎麼樣?是不是比你的劍厲害多了!”他臉上帶著不滿和仇恨,恨不得將林風拆骨入腹。
林風抹了一把嘴角的血跡,一臉嘲諷“那又怎樣?還不是我的手下敗將”
李二栓氣極了,他就是見不得林風看不起他的樣子,以前剛出來一起當差的時候他就看不起他,想不到死到臨頭了還是這個樣子。
他還想如果他識趣的話自己還能留他一個全屍,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他李二栓今天就要讓他身首異處!
他大喝一聲舉起刀衝過去,卻在距離林風一步遠的時候陡然睜大了眼睛……
赫連越懷裡抱著赫連稚顏躲避著一波又一波的刺殺明顯有些力不從心了,赫連稚顏緊緊地摟住他的脖子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隻是小身子一直在顫抖。
“嗬嗬,想不到堂堂的戰神赫連少將軍今晚就要死在我手上了!”
一個聲音沙啞的黑衣人擦著自己長劍上的血跡,那是剛才偷襲的時候赫連越躲避不及被自己砍傷留下的。
若是今日自己真的殺了赫連越那就有人能記住他這個小嘍囉了,往昔那些訓練的苦楚也不算白挨了。
赫連越的眼裡沒有一絲溫度,帶著血絲的眼睛掃過周圍隨時準備衝上來的一乾人。
“小顏,千萬不要睜眼,把耳朵捂上”他柔聲對懷裡的赫連稚顏說。
赫連稚顏閉著眼睛點點頭,聽話得把小手抬起來捂住自己的耳朵。
“嗬,區區螻蟻能奈我何?”
當初他能獨自殺出重圍取敵方將領首級,今日也可以將君書衍派來的人殺個片甲不留!
黑衣人們相互看了一眼,舉起長刀朝赫連越殺過去。
赫連喬鬆一直回頭看隊伍後麵,返回去的兩個官兵卻一個都沒有回來,他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終於,在有個押送的官兵要去找他們的時候林風終於回來了。
“頭兒你終於回來了,二栓子呢?”
那人舉起火把朝他身後看了看,沒看見先回去的李栓子於是開口問道。
林風在他耳邊低聲幾句不知道說了什麼,隻見那人的眼睛裡流露出羨慕然後兩人走到前麵繼續趕路了。
路過赫連喬鬆的身邊的時候,他停下來深深看了他一眼心裡很複雜。
也不知道他們冒著丟命的風險都要送出去的孩子能不能活,那個人的身影他也看得不太清楚但願是少將軍吧。
蘭采緊張地拽住了赫連喬鬆的手腕,等他走遠了忍不住低聲問“夫君,會不會是他發現了什麼?”
為什麼一路上那個都在欺辱他們的那個瘦高個沒有回來,是不是她的顏兒已經遭遇不測了?
“沒事的夫人,我們要相信越兒”赫連喬鬆小聲安慰蘭采。
其實他心裡也慌得很,總覺得那個好說話的頭子已經知道了什麼,至於那個瘦高個兒他剛剛不是也和另一個人說了嗎?想來應該沒什麼事情。
這個時間,越兒應該已經帶著顏兒到了安全的地方了吧?
此時的赫連越好不容易才找到一個山洞休息一下,他已經快沒力氣了背上的傷口還在不斷流著血。
看來這次君書衍是下了血本了,今天的這些人還真的挺難殺。
“哥哥,你在流血”赫連稚顏白著一張小臉,她嘟起嘴巴輕輕地朝他受傷的手臂吹氣“呼呼就不痛了”
赫連越摸摸她的腦袋,輕聲細語地和她說著話。
不一會兒懷裡的小人兒聲音漸漸小了,呼吸卻和正常的不一樣變得粗重又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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