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儘褪，兩幅軀體貼在一起互相感受到彼此的體溫。
王昭萱閉著眼睛，所有注意力都被那雙遊移的雙手反複拉扯。隨著它由上往下，一同到了不可言說的密處。
劉琮看著她顫動的睫毛，手上突然加重了力氣。
“啊！”
王昭萱心臟一緊，驟然睜開了眼睛，眼裡泛著朦朧的水色。
“表姐。”
劉琮用另一隻手撫開她臉上沾著的幾根青絲，黑眸注視著王昭萱的每一個表情。
“謝府大公子是誰？”
這種時候。王昭萱快哭了，他就偏要選在這種時候。
不想做能不能滾下去啊？
“劉琮你煩死人了。”王昭萱抖著嗓子說。
她小腹不受控製地抽了抽，心裡像有一把火在燒。又因為劉琮居高臨下把她的表情和反應儘收眼底而感到羞惱，委屈地皺了皺眉，一滴淚滑進鬢發裡，哽咽著說：
“那你倒是把手拿開呀。”
美人這副情態，劉琮哪還顧得上什麼謝府還是張府的大公子。趕緊湊過去碰了碰她的嘴唇，低聲哄她的同時欺身而上。
窗外秋風瑟瑟，天漸漸暗了下去，月光灑下，一地清輝。
良久，王昭萱和劉琮清理完躺回已經換好被褥的床上，洗了個澡她的睡意也散了，躺在床上和劉琮說話。
“你剛剛問我謝府大公子。”
劉琮心滿意足地玩著她的一縷頭發，聽她解釋。
“我爹跟謝大人是好友，我們小時候一起開蒙，所以那會兒關係尚可。已經多年不曾聯係了。”
“就這樣？”
他側身支著腦袋看她，語氣明晃晃地表達著不相信。
“我說了王爺可彆生氣。”
“你剛剛不是叫我名字的麼？”劉琮笑著問。
王昭萱懶得接他的茬，自顧自地說：
“我們那會兒年紀小，又常在一塊玩，長輩們就開玩笑說要定娃娃親。不過當然是沒有定的，隻是幼時逗小孩兒玩的。”
“至於臨川王說他還沒有娶妻，這事兒我也是才聽說呢，我們都好幾年沒見過了。”
“原來如此。”
劉琮摟住她的腰，垂眸掩去了眼中的情緒。黑暗之中，王昭萱分辨不清他的表情。
“睡吧。”
一夜無話，帳中隻聞二人平緩的呼吸聲。
“武陵王傲慢少禮，怎麼配得上皎皎。況且他不得聖寵，封地又偏遠，咱們女兒跟著他今後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唉……”
劉琮從紛亂的夢境中醒來，那個小字喚作皎皎的女人就躺在他的懷裡。
和他夜夜同眠，青絲相纏。
他輕手輕腳地把人放下，起床洗漱吃飯。出門之前又轉了回來，坐在床邊摸了摸她的臉。
王昭萱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捂著嘴打了個哈欠。
“這麼早就走啊？”
“嗯。你再睡會兒。”
劉琮俯身在她額上落下一個輕柔的吻，隨後起身離開。
王昭萱耳朵貼在枕頭上，聽見了自己密集而響亮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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