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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而久之老板娘和工程隊的副隊長張宇就對上眼了,兩個人很快就打得火熱,鑽到一個被窩裡去了。工程隊隊長開始還提醒幾句,後來他經常不在,工程隊基本上都是張宇說了算,其他人都睜隻眼閉隻眼,畢竟現在這個年代,***,***,多的是,見怪不怪了,又是你情我願的,懶得多管閒事。
去年冬天,雪下得大,工程隊無法施工,早早就放了假,其他人都回家過年了,那張宇表麵上跟著眾人一起離開,實際卻沒回家,而是又返回來留在這裡陪老板娘。因為老板娘的丈夫說春節不回來,女兒又被她打發到娘家去了,剩下兩個情人就關起門來卿卿我我過幾天二人世界。平時畢竟有工程隊的人,也不敢太張揚。
沒想到的是,她老公楊天光這天晚上竟然風雪夜歸了。原來隻以為外麵錢好掙,那想到並不如意,又遇到老板拖欠工資,沒拿到工錢,本來不打算回來的,有工人想不開,爬上樓頂威脅要跳樓,老板嚇壞了,趕忙把工資發了,讓大家回家過年。老公就興衝衝回家準備給老婆一個驚喜。
樓上兩個人正在卿卿我我,聽到樓下喊開門,張宇首先就跑回三樓躲避。等老板娘下去開門迎接了老公回來,雖然她極力掩飾,但是房間裡還是留下了一些蛛絲馬跡,一時無法掩蓋。
“你知道是什麼嗎?”曾誠賣關子。
“我哪知道?”朱顏心說孤男寡女不外乎做那些事情,但是自己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煙味,就是煙味。”
“啊!?”朱顏就想起隔壁衛生間裡殘留的煙味道。那家夥煙癮是蠻大的。
“老板娘是不抽煙的,他老公一聞就知道有男人待過。大發雷霆,火冒三丈,對老板娘大打出手,然後丟下快被打暈了的老板娘,挨個房間地找,要把奸——夫揪出來。
二樓找了沒人,最後上了三樓,張宇見躲不過了,裝著睡眼朦朧地打開門,說道:“搞什麼?大半夜的還要不要人睡覺?”
老公二話不說,推開他,一陣風地卷進屋裡,掀開被子,一摸,涼的,回過身來就是一拳。
張宇還沒反應過來就挨了一拳,喊道:“你乾嘛打人?”
“打的就是你這個奸——夫。裝得倒像!”跟著拳頭又來了。
這下張宇可不會再站著讓他打了,他人高馬大,躲開拳頭,使勁一推,就把楊天光推到了地上,靠牆的地上放著一排工具,有鏟子,鋼釺,錘子,戳子等,楊天光順手拿起一樣東西,是榔頭,又撲過來。兩人扭打在一起,都是在外麵跑打的人,都有力氣,一時也沒分出勝負。畢竟張宇理虧,一直想著息事寧人,沒想著要把他怎樣,漸漸竟讓楊天光占了上風。
張宇見楊天光帶著拚命的架勢,也不敢小覷,奪了榔頭使勁的一推就把楊天光推到了窗戶上。玻璃應聲而破,劃破了楊天光的頭皮,獻血流出來讓他顯得麵目猙獰。
這時候,老板娘跑上來了,看見這個樣子也嚇了一跳。對張宇喊道:“你還不快走。”
張宇不敢再待下去,轉身跑了。
楊天光破口大罵,“臭婆娘,”又朝老板娘撲去,老板娘頭一低朝他頂去,竟然一下子把他頂在窗戶邊,半個身子飛出了窗外,腿還掛在窗沿上手還緊緊抓著老板娘的衣服,
“快把我拉上去。”楊天光喊道。
老板娘卻拿起碎玻璃片朝他的手狠狠地紮下去。
抓住老板娘衣服的手漸漸鬆開了,楊天光慘叫著掉了下去。
剛剛跑到樓下的張宇被掉下來的人嚇呆了。
躺在雪地上的楊天光顯得格外刺目。可伶的人一心往家趕,沒想到回家還不到半個小時就遭遇橫禍。
老板娘匆匆忙忙跑下來,“還楞著乾什麼?趕快找地方把他埋了。”
看呆了的張宇才醒悟過來。“報警吧?”他沒想到鬨出人命。
“廢話,你想咱倆都完蛋。”
老板娘說著進屋去推了一輛平時推貨的小板車,又去拿了鐵鍬,見張宇還沒動,吼道:“趕緊動手,趁現在沒人發現。”
張宇:“早晚會發現的。有人問起他,你怎麼說?”
“我就說他一直在外頭打工,沒回來。”
“可是山莊有保安,肯定有人看見他回來了。”
“他跟你一樣都是走的溝底那條小路,沒經過山莊大門。不信你看腳印。”
果然,張宇看見從下麵上來的路上還有歪歪扭扭的腳印留在雪地上,而往上走通往山莊大門的方向卻什麼都沒有。
於是心存僥幸,也動起手來,幫著老板娘把楊天光拖到一處樹林裡埋了。
紛紛揚揚的大雪掩蓋了一切。
……
朱顏:“怪不得,整個山莊沒人知道這個墜樓事件,原來楊天光走的是小路,抄的是近道,然後他們又偷偷把人埋了。沒有人證物證,他們怎麼會承認殺人呢?”
“我們在三樓的房間裡發現玻璃是後來安裝的,跟以前的不一樣,窗縫裡還有碎玻璃,采集到了楊天光的血跡。”
“這些也不能證明他們殺了人吧?”
“是,老板娘就一直不承認,耍賴,一直說他老公在外麵打工,沒回來,直到我們動用人力物力找到了楊天光的屍體。”
“我估計她還是不承認。”朱顏說。
“對。她一口否認,說什麼都不知道,還說楊天光有可能在回來的路上遇到搶劫的,被人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