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無獨有偶,我正好聽見楊柳心這樣喚他。”張仁願笑著說道。
眾人聞言頓時圈子裡都炸了。
“啊!”
“臥槽。”
“新月怎會青目於這樣的人?”
“這也太有傷風化了,估計新月並不知情,不然絕對不會為此等人的拒絕而哭泣。”
“嗯,我估計那個世民也是在得知新月的真實身份後,才嚇得立馬編了這什麼克爹克娘克所有人的借口與其劃清界限,畢竟能活下來的人那個不是死一堆親戚,這都能活下來,是屬於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的大福之人,看來他自己也知道玩過火了。”
“楊柳心不是說了是他自作主張的嘛!”
“那人也沒來,劍也是提前送的,她在青樓混跡的時間比你命還長,她的話你能信?展經曆當麵,她隻能這樣說才能脫身,即保全自己也保全了情郎,你看這不還得了八十一兩消災賞錢,全身而退了嘛!”
“高手,都是高手。”
吳奕榮忽然靈光一閃,連忙拉著張仁願的手問道:“仁願兄我四哥如今在哪,我要去找他。”
“啊,什麼四哥?那吃軟飯的小白臉?”有人出言問道。
“不要瞎說,那是值得我一生仰望的四哥,麻煩各位以後對我四哥好一點,小弟在此拜謝了。”吳奕榮起身煞有其事的施禮道。
“臥槽,我知道奕榮兄打的什麼主意了,為了追到新月你還真是沒有下限啊!”劉永福鄙視的說道。
劉永福此言一出,大家都齊齊看向吳奕榮。
吳奕榮哂笑、起身、轉身麵向遠處將手一背道:“你們沒見人家一句贈君以慧劍,盼君斬相思,就把新月弄得傷心大哭嗎?”
“我四哥小小年紀,一個照麵就拿下了至少大他十歲以上,馳騁青樓二十載的楊柳心。”
“從來都是從男人口袋裡掏錢的秦樓女子,居然心甘情願的掏錢養他,大危時還能想著為情郎脫身,豈能是他們所說的那般沒本事之人?”
“吃軟飯、逛窯子、一窮二白的破落戶,竟能讓揚州頂級權貴之女新月如此傾心,必然有其獨到之處。”
“我若能學得一二,說不定將這對揚州最美姐妹花,儘收囊中也不是什麼大事,哈哈”
吳奕榮聽到身後一片糟亂之聲響起,以為眾人是要上前來膜拜他。
矜持了片刻,發現並沒有動靜,於是轉身一看,這亭子哪還有半個人影。
“臥槽”吳奕榮一拍大腿,趕緊跟著跑了出去。
心道這幫犢子若不是他提點,他們能理解這其中的道道,居然還不帶他。
所有人都沒有懷疑過薑旦就是那桃花仙人。
因為這不符合邏輯,這些詩和詞都是人生大起大落得傷世之作。
哪怕你在娘肚子裡就是個天才,那也總得有人生經曆去讓你感悟吧!
十幾歲的少年郎能有什麼人生經曆去感悟?
展新月此時正在閨房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