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出一個,我絕對同意。”薑旦保證道。
張仁願聞言笑道:“嗬嗬,你是想讓我們和你比詩詞吧!”
“嘞,這個我百分百同意。”
“哈哈,李少爺,如果我沒猜錯得話,你是桃花仙人的弟子吧?”
薑旦聞言蹙眉看向了梁桂林,梁桂林笑吟吟的反問道:“信不過梁姨?”
薑旦又看向了展新月,展新月連忙擺手說道:“相公,不是我、我沒有、我不知道。”
他又看向了蘇瑤,蘇瑤哼了一聲說道:“我才沒有那麼無聊。”
薑旦蹙眉疑惑的問道:“你倆居然也知道我師尊是桃花仙人?臥槽,過分了哈!我什麼時候暴露的?”
“啊!相公你不是懷疑我們告訴他們的啊!”展新月這才反應過來,原來薑旦看她不是因為懷疑她告密。
“我都沒告訴過你們,我怎麼會懷疑你們?說,你們什麼時候知道的?”
“那天你和三兒在展府角門乞討時,從你們對話中知道的。”
“我說那裡怎麼這麼熟悉,原來你們倆是那兩位女菩薩啊!”
“啊!相公,你不知道那次遇到的是我們?”
“我以為是倆丫鬟,所以沒在意,不是,你們倆大小姐出門就隻帶一點銅錢和幾兩碎銀?”
“我們又不用買什麼大東西,就是買買路邊的小吃,用不了幾個錢,帶那麼多銀兩乾嘛?”
薑旦無語了,他以為那天那倆呆貨將一個月的工錢都給了他,本想給彆人一個教育,沒想自己被教育了。
他轉過頭對張仁願等人說道:“對,我攤牌了,我就是桃花仙人的弟子,詩詞你隻管出題,我讓我老婆與你打擂。”
“老婆?”張仁願好奇的問道,老婆這一詞起先是指年老的婦女,唐宋時才開始泛指妻子。
展新月也很疑惑老婆是誰,這個平行世界沒有唐宋,所以老婆還是指的老年婦女。
“對,始於月老,終於孟婆,緣起於月老牽線,緣滅於飲下孟婆湯,此生此世,執手一人!這是我對娘子這個稱呼的重新定義。”薑旦拉起展新月的手說道。
展新月聞言感動得不要不要的,都忘記了薑旦是讓自己與對方對壘。
薑旦對她說道:“你以後就叫我老公,老公、老婆,一聽就知道咱們是一對兒。”
“嗯,老公。”
“欸,老婆。”
此情此景,看得眾人硬是掉了一地雞皮疙瘩,明明在這裡賭命,怎麼這兩人還撒起了狗糧?
“好,始於月老,終於孟婆,李公子不愧是桃花仙人的弟子,如此才情當真了得,隻是閣下剛剛說你不出手,讓你老婆與我等對壘?”張仁願問道,他確定薑旦是桃花仙人的弟子後,已經收起了對他的輕視,對他的稱呼也沒有了輕薄之意。
“對,當然我也會參與指導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