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族命運茫然的前提下,十七萬兩黃金此時就變得有些雞肋了。
其他那些世家沒有來找他麻煩,讓他安穩待在揚州,恰恰也是這個原因。
當然張家不用,簡王妃這條線固若金湯,他們誰也不需要求。
而且他們是商賈,正常納稅,新政影響不到他們。
不與薑旦掰扯,完全是為了不想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這一切,在寧王沒來之前,讓薑旦不止一次感歎古代社會風氣,堪比現代的講文明、樹新風。
節目有兩場,下午一場,晚上一場。
沒有麥克風,沒有音響,遠一點的人甚至都聽不到唱的什麼,但沒關係,節目的看點是辣舞。
女團不用說,小短褲既省料又涼爽,動作誇張妖嬈,現場看得那是一片鴉雀無聲。
當然在這裡男團也是有市場的,畢竟青樓真的不是男人專屬的娛樂場所。
現場來豪擲千金的女顧客也不少。
三位成員的發型也被薑旦剪成了現代發型,衣服全是薑旦定製的,帥得不要不要的。
彆說寧王看呆了,連展新月與蘇瑤都看呆了。
現場所有人都看呆了,他們以為歌舞附以輕紗已是極限,沒想到居然還可以以這種形式表演。
曲子也是他們從未聽過的。
“這項目,你大伯我投了。”寧王喜笑顏開的說道,隨即又回頭對薑旦說道:“大伯現在錢出了些狀況,一時拿不出那麼多錢,你這不是有十七萬兩,先借給大伯,大伯給你利息。”
“大伯,我這錢是用來成立造船廠的,造船廠才是大頭,那邊你坐享其成就行了。”薑旦聞言說道,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嚴重的問題。
那就是大伯的金庫被自己挖了,眼前的大伯沒錢。
不然他那皇帝伯伯哪能這麼快組建一支兩百多萬的鎮國軍。
他忽然理解怎麼突然多出來這麼多兵。
寧王嘴角抽了抽,那造船廠設備、人員全是現成的,要投什麼錢?
薑旦知道大伯在想什麼,上前搭上寧王的肩膀說道:“大伯,我要造鐵甲船,不是那種木頭的,需要許多鋼鐵。”
“侄兒啊,這鋼鐵怎麼能浮在水麵上呢?”寧王一臉狐疑地問道。
薑旦微微一笑,解釋道:“大伯,這是我要解決的事,我有一種特殊的技術,可以讓這鐵船穩穩地浮在水麵上,就算大風大浪也跟木頭船一樣不會沉沒,您想想,人家木頭的,咱家是鋼鐵打造的,人家碰個小礁石就得粉碎,咱這船開過去直接蕩平那些小礁石,您就說猛不猛,一艘賣個幾十萬兩銀子他們會不會搶著買?”
寧王眉頭緊鎖,這話要是彆人說,他隻會覺得彆人把他當傻子,那他二話不說就會讓人拖出去賞板子了。
但這話是侄兒說的,侄兒是趙公明轉世,他說讓鐵浮起來,那就一定能讓鐵浮起來。
“好,那你憑空弄點出來。”寧王直接說道,他有難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