漻清也是不信那個邪,頭鐵的繼續和青雀下了起來,最終在青雀和他同事放海的情況下終於贏了一把。
看見漻清贏過一局之後,那個小卜者就離開了,為了放水,她感覺自己的腦細胞都快死完了。
作為頗有自知之明的人,漻清立刻明白了這玩意好像真的不適合自己,還是玩點彆的遊戲吧?
“漻清你要相信運氣呀,隻是幾局手氣不佳罷……玩下去總歸會好起來的。”
“不用安慰我了,青雀。”漻清失落的表示,甚至在其心情的影響之下,周圍的植被竟然出現了枯萎的跡象。
見狀,青雀看了看天色,隨後笑著對漻清說。
“彆不開心,走,我請你去吃羅浮的小吃。”
“也行,我聽說瓊實鳥串挺好吃的。”
“你說這個啊?確實好吃。”
“不過我有個問題,這個瓊實鳥串到底是什麼?”
“額…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瓊實鳥尾巴上長出來的果子。”
“從動物身上長出來的果子?這合理嗎?”
“確實不太合理……誒,你管他合不合理呢,反正很好吃就對了,仙舟的小孩都喜歡吃。”
“小孩?是嗎?說來也對,我今年二十不到,以仙舟的標準來說確實算是小孩。”
“誒?漻清你這麼年輕啊?到是看不出來…那個,我有些好奇,冒昧的問一下,你有成年證嗎?”
“你說成年證啊?我是沒有的——不過成年證不是隻有仙舟天人種才要考的嗎?”
“你不是仙舟人嗎?你也不像外化民啊?”
一時間青雀也是好奇了起來,不管是談吐習慣還是生活禮儀,漻清都像是一個土生土長的仙舟人。
“你若說這個,我也好奇。
仙舟人在千年前也是短生種,自藥師賜福之後就成了長生種。”
“我的性質可能和這個差不多。
來到這個世界的我是不是長生種我不確定,就算假定我是短生種。
但是經過藥師的賜福之後,我肯定能活很長的時間,那麼……”
“藥師賜福?你是豐饒令使啊?”
漻清沒有回答,而是陷入了思考,青雀的cpu也跟著快速運轉了起來。
“你們在想什麼?”
聽到這話,青雀沒有多想,脫口而出:“我們正在想,一個基本和仙舟人無二的短生種受到了藥師賜福之後變成了長生種,那他需不需要像正宗的仙舟人一樣考成年證?”
“???”符玄扶額,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問題。她走上前去,一隻手掐住了青雀的耳朵,有些用力的擰了起來。
“停停停!痛痛痛!誰…太卜大人啊!你怎麼來了?”
“你問本座?本座還想問你呢,你在這裡乾什麼?”
“我在陪漻清思考哲學問題。”
“?青雀!你有沒有弄錯!現在是太卜司的上班時間,你應該在書庫工作,而不是在這裡陪人家思考問題。”
符玄恨其不爭,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
不是,這可是她看上的接班人啊,以後成了她做了將軍,青雀就是太卜司的太卜,要不是青雀太沒有上進心,她早就公布出去了。
“太卜大人,你也知道我的性格,摸魚這改不了的,你看啊…我在這裡和漻清搞好關係是不是很重要?將這位爺伺候好了,我不在仙舟橫著走?”
“而且啊,我還是太卜司的員工呢,我和漻清關係好了,那麼就變向的說明漻清和太卜司關係好嗎?”
“太卜大人…疼,能不能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