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雲璃在教訓魔劍逐光的同一時刻,漻清也是陪著符玄去見了她的父母,現任的符家家主以及家主夫人。
“安心好了,他們畢竟是你的親生父母,不可能會用過於卑劣的手段將你強製攔下來的。”
符玄輕輕的搖了搖頭,並不認可漻清的觀點:“即使再怎麼斷了聯係,我成為羅浮太卜的事情他們肯定是知道的,也知道我在那個位置的權力有多大……”
“幾乎是到了升無可升的地步……不論如何,本座這個位置是十分敏感的。
且根據本座的卦象顯示本座父母有求於本座……卦象是大凶。
“性命無憂,魂靈有缺…本座暫時解讀不了。”
這也是本座最擔憂的事情,本座不知道為什麼見個父母會被判定為大凶,這也是喊上漻清你的原因。”
在漻清的身邊便可以帶來淡淡的安全感……畢竟漻清可是令使。
“若本座算的不錯,他們定然會使用什麼手段將本座留下來,然後讓本座辭去羅浮太卜的位置,返回玉闕繼任,畢竟玉闕現在的太卜還是本座的師父竟天。”
“竟天本就有意傳位於我,隻要本座點頭,完全可以接過玉闕的位置……至於羅浮方麵,讓玉闕太卜司派去原本的太卜繼承人就可以,實在不行就讓竟天過去。”
想到此,符玄搖了搖頭,若真的是這樣的話,她的父母也太異想天開了,但這一點根本就不可能實現,不說景元會不會放人,但凡玉闕的爻光將軍有點腦子也不會同意。
“符玄,若是照你所說的,你的父母謀求的隻能是符家在玉闕的地位……”符玄已經說的很直白了,她可是羅浮的太卜,這種簡單的算計定然可以輕而易舉的識破。
“為了權力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嗎?就連親情也可以利用?”對於如今的符玄的而言,除了親情還有什麼能夠困住她?
“這就是本座討厭的地方,你也知曉本座的誌向,是成為羅浮的將軍,先不說本座個人對羅浮的感情。”
符玄當然深愛著羅浮,深愛著羅浮的百姓,她也明知道羅浮現如今人才凋零的局麵,她就不可能因為家族的個體利益,棄整個羅浮於不顧。
“也不說什麼高尚的大義,就單從實現夙願的難易程度而言……肯定是羅浮更加簡單。”
“景元雖說總是在搪塞本座,但畢竟有意願。”
“若是留在玉闕這一切就得從頭再來。
再結合符家在玉闕仙舟的地位遠比景元家族在羅浮的地方重要的多……
為了防止符家專權的局麵發生,本座在玉闕成為將軍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符玄和漻清當著那個下人,毫不避諱的說著他們心中的所思所想,使得那人很是驚慌。
“兩位大人,能不能彆說了,這種事情可不是我能聽到的……”
“抱歉,我以為你是家主的狗腿子……”
“不不不,我就是個那工資,這些彎彎繞繞我可不參與……符玄大人您還是自己去吧,就在您當年住的家裡。”
那個下人聽不下去了,隻想逃跑,扣工資就扣工資吧,隻要能離開這裡就可以了。
“行,你去吧。”漻清揮手打發走了那人。
“不扯那麼多了,麵子工程總要有的,見到了你父母我兩總不能就這麼肆無忌憚的說吧?”
“無聊且沒有營養的樸實無華的政治鬥爭,在本座法眼的觀測之下識破當然簡單,但真正需要提防的是,他們為了達成目的所使用的手段……”
“不用說了,我明白,若以陰謀論的思維方式思考的話……”魔劍的事情就不對勁了。
最後半句話漻清憋在了心裡,這隻是他的臆想罷了,沒有證據。
……
漻清跟在符玄的背後,來到了她兒時的故居。
“沒想到,百年了,這裡竟然沒有變過……”本是令人感動的回憶,但提前知曉了對方那不懷好意的想法之後,所謂的美好都會被理解為彆有用心。
漻清跟在符玄的背後,一言不發,他的神情已經陰冷了很多,果然被符玄算對了,這個彆院裡麵用於控製人的符籙竟然這麼多。
而且極為隱蔽,若非踏入此地仔細感知,他可能就將其忽略了。
真是不可理喻呢…即使是脾氣比較好的漻清也控製不了周身的低氣壓了,他不明白為人父母為什麼可以做到這種地步。
就為了那一丁點兒的權力?雖說權力是毒藥,但這藥也太毒了吧。
這裡麵會有隱情嗎?
“漻清,本座雖然不知道你察覺到了什麼,但請你冷靜……相信本座,不會讓最壞的事情發生的,好嗎?”
“……”漻清沉默,收斂了自身的氣息,隨後想了想,說道:“我會兜底。”
“嗯。”
符玄見漻清冷靜下來,她也打起精神去見父母了。
兒時離去,記憶早已模糊,可不論如何,父母的容顏是怎麼都不會忘記的。
父親依然如此嚴肅,母親坐在一旁,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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