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嗎?也是,鬨出了這麼大的動靜,不論如何城主也是會來處理的……隻不過,不想見呢……”
漻清帶著兩小隻來這兒隻是純粹的想要體驗體驗體驗生活,先看過貴族豪商們的奢侈生活之後,再去窮苦的地方看看,好借此激發這兩小隻的思考。
隻不過被鏡流的魔陰身打亂了計劃。
鏡流顯然也沒什麼興趣見什麼城主,她與羅刹來這顆星球上也隻是找了個用於休息的落腳點,這顆星球上發生什麼事情她不關心,也不想理會。
“既然不想去見,一走了之便可,我等無人可攔。”
“那好,反正破壞的街道已經完全複原了,也沒有什麼居民受到傷害……直接走了也不算太缺德……”
漻清將目光轉向那個信使,說道:“告訴你家城主,我們現在有事兒,去不了,不過過段時間回去和他見麵的,讓他好好等著哦。”
“是,大人。”小小的信使也不敢招惹這幾個爆街級彆的大佬,他就一個傳話的,把話傳到,收到回複那麼他的工作就結束了。
“再會相見?何意?”
“我發現鏡流你話還挺多的啊?看起來不像外表那麼冷啊?”漻清轉過了身,看著跟在他身後的鏡流,眼神很是奇怪。
“我話語多少,與你何乾?”鏡流雙手抱胸,血色的眸子凝視著漻清,一副我愛說什麼就說什麼的模樣,以及若是你不回答她就繼續問下去的的樣子。
“惡劣的性格,真不討人歡喜…罷了,我心善,告訴你也沒什麼。”
“施舍的語氣,不知是誰的性格更為惡劣,”
“我們隻是來做仙舟聯盟應該做的事情,引動這顆星球上的豐饒民走向正確的方向,你曾是聯盟的一員,理當知曉。”
“壽瘟禍祖一日不除,寰宇之中豐饒孽物永恒不滅,似野草伴春風蘇生,層出不窮……不將孽物的源頭掐滅,聯盟所做的一切都是無意義,皆是徒勞。”
“嗬,你從前做的不就是這種事情?這種被如今的你貶低的一文不值的事情?”
“我不是在否認的我的過去…偷換概念,強詞奪理。”鏡流覺得自己的魔陰身又要犯了,在這個該死的豐饒令使麵前,她的情緒起伏太大了,這不不對勁,有什麼力量影響到了她的情緒。
“承認吧……鏡流,現在的你隻在意兩件事情,自己的劍術,以及斬下天上的星辰,魔陰給你帶來了太多的苦痛,為了儘可能的減少魔陰所帶來的影響,你拋棄了從前的多少,就隻有你自己知道,現在的你與之前相比,就是有著執念的行屍走肉。”
“你早就累了,嘴上說著,心裡想著不想死,可若是我現在毫無征兆的給你的心口,你的氣府來上一劍,你也隻會說上一句解脫了不是嗎?你早就不是你了,你就是一具披著從前鏡流皮囊的,隻為自己活著的怪物。”
“那又如何……這是我自己的選擇,隻有這樣的選擇,才可讓我這具早已沉寂的身體動起來。”
漻清閉嘴了,這種執念境界已經不是可以用嘴遁來糾正的,即使故意挑動其對方的情緒……隻能找個機會試試人格修正拳了。
當豐饒的令使久了,漻清覺得自己的性格在某些方麵也和藥師有些像了。
一樣的“無私”,一樣的“執拗”。
看向鏡流,漻清毫無來由的說了一句:“我決定了,鏡流,你以後就是我家的免費劍術教練了,以後我家的劍術教學標準是要這樣的,看好了。”
既然人都偏執成這樣了,說人話是聽不懂的,那就隻能說她聽得懂的話嘍。
鏡流:“???”不是,誰腦子才有問題啊?剛才不還在理念之爭嗎?這是怎麼扯上劍術教練這事兒的?
喚出緘默,漻清向著星空之中的無人星球斬去,無形的劍光於瞬間劃破了雲層,眾人疑惑不知漻清是在做些什麼。
“突然奇想,斬顆星星玩玩,算算時間,那顆星星現在應該已經炸開了。”
寰宇之中充滿了虛數能量,這一件沒有什麼花哨的,漻清隻是選中了目標,以自身與目標之間構成路徑,然後將這條路徑之上的全部虛數能量化作豐饒之力,以劍光的形式劃破長空,劈開路徑之上的一切。
“大白天的,哪來的星星?”彥卿問。
“星星一直在那,隻是看不看得見的區彆罷了,那顆星星消沒消失,對於億萬裡之外的我們也沒什麼影響。”
“那漻清師傅你為什麼還要去斬星星呢?”
“都說了,斬星星玩玩,單純的好玩。”
“師傅您這麼做一定有您的深意,不過彥卿明白不了。”彥卿攤手,理解不了。
一旁的明希明顯就是漻清的話中話:“父親,有必要做到這種程度嗎?真就值得你這麼重視?甚至於為了隱射些什麼還做出這樣無聊的舉動?”
“我樂意。”
“真任性。”說這話的時候,明希還不著痕跡的看了鏡流一眼,能讓他爹這麼上心的人可不多了,她不會還會再多一個名義上的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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