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乎放棄抵抗般的,鏡流一直攤在了漻清懷裡,男人的雙手緊緊的環繞著她的腰肢,緊貼著她的發絲的是漻清的臉頰…
從未有過的體驗,這是千年來不曾有過的親密…儘管這並非她的本願,儘管這樣的姿勢不是她所能夠選擇的,但心中已然無法生起任何的抗拒與厭惡。
不管做什麼都改變不了如今的處境了……或許,隻有她真的在這個男人麵前展露出所謂的“柔軟”一麵之時,才能引得這個家夥的憐憫。
以卑微的姿態,卸下一切的心防,將作為女性最柔弱的一麵展示於她如今最討厭的人麵前……若是這樣的話,還不如自儘算了。
正如鏡流所猜測的那樣,若是她真的能夠在漻清的麵前低聲抽泣起來,那麼漻清確實會立刻停止對鏡流的任何迫害,不管怎麼說,在心腸軟的漻清麵前,眼淚永遠是最能博得他同情的事物之一。
不過顯然,鏡流哭不出來。
以一隻手攬住鏡流的腰肢,將其固定在了自己的身上,另一隻手抓住了鏡流帶著黑絲手套的小手,擺弄了一會兒,與其十指相扣,漻清閉著眼,靜靜的享受著這份令人愉悅的感覺。
漻清的手並不老實,抱著鏡流之時,仍在用著指腹摩挲著她腰間的肌膚,隔著一層黑紗,反而讓這種感覺更為的令人著迷
心中擁有著的是純粹的占有與征服欲望,他想要鏡流變成屬於自己的人……不講道德的,沒有人性的,單純的通過純粹的力量將其占有。
漻清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的做,但他可以確定的是,他隻對鏡流這樣,不管是符玄,還是雲璃,他從未展現出如此強硬的一麵。
對於鏡流而言,隔著黑紗,繼續傳遞著溫柔細膩的觸感的是比她更為細膩的肌膚,似是觸電般的感覺,循序漸進的磨損著她的理智,氣息逐漸變得粗重,體溫在逐漸身高。
“令使大人…不想繼續對我做些什麼嗎?”仰著頭,無所謂的說著……都這樣了,不差繼續幾步了,照這麼下去,白給隻是時間的問題,她年紀也大了,對於自身貞潔這事兒看得也不是很重了…
不對…她什麼時候考慮過這事兒,她的人生。她的生活,就隻有殺殺殺。
“若是可以的話,請叫我的名字,還有,我說過了,在你心甘情願之前,我不會真的對你做些什麼,說到做到。”
心甘情願嗎?說得好聽,不過是通過身體的接觸讓她沉淪罷了,現在的她心肯定是不甘的,至於情不情願,她已經有些控製不了自己了。
“嗬,裝什麼正人君子呢…若你真的那麼正直,也不會在這裡做這樣的事情了…令使大人,鏡流不知道你的身體如何,可現在我的身體,很不舒服。”
鏡流裝腔作勢的想要魅惑著漻清……不過顯然,沒有任何的經驗,也沒有任何的天賦,所謂的魅惑,在漻清看來,就是一個冷著人的人,雙眼無神的對他說著十分違和的話語。
極具違和感,搞得漻清的表情僵硬了…這種感覺就像是讓鏡流的模型套上了花火的動作,不管怎麼看都覺得違和。
“若是不會的話,就不要說了,怪惡心的。”
鏡流沒有回話,隻是輕輕掙脫開了漻清握著她的手…這一次,她的手主動攀上了漻清的手背,隨後緊緊扣住。
“不管你怎麼想的……但現在的我真的很難受。”鏡流麵癱,沉浸在滿足自身欲望的漻清並沒有過多注意到她臉色的變化,在他尚未察覺之時,淡淡的紅暈早就攀上了鏡流的臉頰。
漻清這才想起查看鏡流的身體狀況,在被他取消了用命途能量壓製本能的能力之後,鏡流的身體情況確實是和一個十八歲的女孩相同的,又是習武之人,血氣強盛一點也是正常。
在隻有兩人的私人空間中被一個異性用這麼曖昧的姿勢抱了這麼久,還時不時的被摩挲著身體,外加上漻清身上那股對生命的天生吸引力,即使鏡流的意誌沒被摧垮,但身體已經徹底沉淪了。
那些對眼前之人的厭惡感覺完全壓製不住體內的心火,若是她可以掙脫的話,或許早就選擇了逃離,但漻清死死的控製住了她,就連逃脫的選項也沒有了,那就隻能默默忍受,直到這種煎熬的結束,或者是主動尋求解決。
最為直觀的就是,之前不管怎麼看漻清都隻有厭惡,而現在她的大腦不斷告訴她——這人至少真帥,不虧。
鏡流抓著漻清的手,慢慢的向下伸去…
不行!鏡流一把甩開了漻清的手,用儘全力咬碎了自己的舌尖,鮮血從口中流出,劇烈的疼痛一下子就讓她恢複了清醒了,腦中所有不好的想法全數褪去。
“為了不被自己身體背叛,這都選擇自殘了嗎……我真有點佩服你了。”漻清起身,將鏡流放到了椅子上,隨後用自己的衣袖擦去了她口中溢出的血液,“不愧是當初雲騎的驕傲,不敗神話的締造者。”
不過血有點多,擦不乾淨。
“名譽於我早已沒有任何的意義,所謂雲騎不敗盛名——無罅飛光,不敗不敗,隻是沒有遇到失敗罷了……所謂名譽,於我而言,不值一提,嗬,若榮譽真的有用的話,我又豈會在此任你擺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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