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流想象之中的,繼續被漻清粗暴的對待並沒有發生,雖說漻清依舊強硬,不過語言與動作到是輕柔了不少,不過登徒子依舊是個登徒子,對她動起手腳來也是絲毫不含糊。
“放心,不會有人的,就我們兩個,這幾日明希都是在神策府住著的。”
“你要乾什麼?”
“記得瓊玉牌的賭約嗎?今天你可要聽話呢。”
“你不是說不會對我做什麼的嗎?”其實被做不做鏡流已經無所謂了,她隻是在嘲諷漻清,早上說著的話,晚上就完全忘記了,真是嗬嗬。
“那方麵我可等著你主動呢……至於其他的,嗯哼,哦,對了,我打算放開對我身體的掌控了,到時候我的身體可就不受我控製了。”
“……”
將鏡流拉到身上,漻清開始做起了鏡流醉酒那一夜相同的事情,從外到內,開始給她卸甲,與昨晚不同,現在的鏡流是清醒著的,而她現在的坐墊也不是特彆的柔軟,硌得慌。
鏡流累了,她是真不想反抗了……她終於知道為什麼漻清在白天的時候非要帶她出去走上一遭了,純粹就是為了轉移她的注意力。
早上的時候,她的意誌還算堅定,心中鉚足一股反抗的勁,絕不對不能因此沉淪,但經過這一個白天的分心,她的意誌被分散了很多,所謂的大瓊玉牌,其實是為了讓她感受大仇得報的快意心理,進一步瓦解對漻清的怨恨。
然後在用相對的和善與溫柔進一步降低對他的警戒……
鏡流發現自己是真的上當了,本就脆弱不堪的防線就這麼被偷偷地鑿穿了。
一鼓作氣,一而再,再而竭。
現在的她確實不知怎麼得,無論如何都生不起反抗的意識了。
“你要抱著我做什麼?”
“帶你去睡覺。”
“哪張床。”
“元帥說了,你不得離開我周身五十步。”
“房間沒有這麼大。”
漻清開門,鏡流愣住了……空間延展?什麼時候做到的。
“若你不想就這麼站著的話,那就乖乖的躺下來吧。”
漻清曲身側躺在床上,將鏡流當做抱枕抱在了懷裡,一手環過腰肢,另一隻放在上麵些的地方,弄得鏡流不由得臉紅。
“所以你,你說的不對我做那個,是除了那個什麼都對我做是吧?”
“嗯。”
“可以鬆開一些嗎?”
“不行。”
“那好,算你贏了,這輩子算是栽在你身上了……不對,是我贏了。”
“?”
漻清被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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