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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枚拳頭大小的光球沒入了聯絡官羅西的胸口,然而漲紅的臉色僅僅是稍稍褪色少許,又再次漲成了關公臉。
“看來沒什麼用?”
陳非小聲嘀咕著。
人位二階的“光之救贖”比一階的“光愈術”效果更加立竿見影。
一旁的老樹界猿嘀嘀咕咕的掏著自己的挎包,用木係法術強行催發了幾種植物,比劃著品種,琢磨或許會派上用場的解毒配方。
不過挎包容量有限,攜帶的種子應付尋常解毒配伍還湊合,但是三人所中的毒素十分詭異,雖然不至於當場奪命,卻能夠使人陷入昏迷,奄奄一息,如果不能及時控製住的話,因此死掉也是時間早晚的事情。
酒店上下包括所有員工和管理層已經被女聯絡員帶領本地警方悉數控製住,正在展開調查,估計一時半會兒還沒有辦法鎖定下毒的凶手。
“試試阿普,他的體質最好。”
亞德裡安的眉頭擰在了一起。
04隊的其他人紛紛趕到現場,驚魂未定的看著被醫療人員們圍住搶救中的三人。
幸虧沒有一起吃早餐,不然定是團滅的下場。
正值冬天的淡季,04隊入住的這家酒店幾乎就跟包場沒有什麼分彆,一大早,隻有羅西、阿普和巴斯安三人最早來到自助餐廳,不然的話,中毒的人絕對不止他們三個。
“啾!”
小鳥兒抖了抖羽毛,似在鼓足勁兒似的,又放出了第二枚拳頭大小的光球,一頭沒入黑大個兒胸口。
地位二階的雷係戰職者眼睛猛然一睜,整個人坐了起來,血盆大口一張,一隻痰盂及時遞到麵前。
“嗷嗚……”
無數穢物噴湧而出,大概連隔夜飯都吐了出來。
也不知道是“光之救贖”起了作用,還是醫療人員的催吐起了效果。
連嘔了一分鐘後,黃膽汁都冒了出來,醫療人員給他擦了擦嘴,灌了幾口水,再乾嘔了幾下後,黑大個兒翻著白眼又倒了回去。
方才的嘔吐動作完全是本能反應,卻耗儘了他最後的力氣。
“光之救贖”的效果聊勝於無。
陳非衝著亞德裡安聳了聳肩膀。
看來小啾的光係治療法術的效果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好。
“也給巴斯安試試,先吊住命再說。”
地位一階火係魔法師直撓著自己的板寸頭,不管有沒有效,先死馬當作活馬醫,有光係治療法術總比沒有好。
“好吧!”
陳非摸了摸小啾的腦袋。
連續兩個人位二階的法術後,淨光雀不再像剛開始那樣,乾脆利索,磨磨嘰嘰後才費勁兒巴拉的攢出了一個光球,明顯比之前兩個小了一圈兒,但好歹是成了形,輕輕一躍,消失在尼安德特族長巴斯安的胸前。
“唉!”
不約而同的響起了一片歎氣中,其中還包括了醫療人員。
就在這個時候,巴斯安猛然睜開眼睛,張口喝道:“刑徒,保留地!”
然後雙眼一閉,又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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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徒?保留地?”
陳非和亞德裡安兩人彼此麵麵相覷。
這兩個是什麼意思?
“啾!”
小鳥兒回到陳非的肩頭,開始撒嬌耍賴,啄他的耳垂。
一定是有所保留,否然區區三個“光之救贖”還不至於掏空它的小身板兒。
金發小姐姐妮可絲捧著手機突然說道:“我知道了!”
“是什麼嗎?”
所有人的目光齊齊向她看去。
“‘刑徒’是尼安德特族的內部專用毒藥,用來懲罰叛徒的,每隔23小時清醒1小時,21天後死亡,尼安德特族的保留地就在洋洲西部,那裡是唯一一片民族保留地。”
妮可絲·馮·莎姍娜借助於全球聯合防務委員會的情報檔案庫,檢索到了關鍵詞。
亞德裡安追問道:“那麼症狀呢?是不是一模一樣?”
“相似度很高,但是具體確診的話,還需要經過專業檢驗才行,哈布拉夫是否存有解藥,得核實過才能知道。”
金發小姐姐劃拉著自己的手機屏幕,時不時輸入一段語音,看來正在安排。
組織現場搶救的負責人聽完兩人的對話後,當即說道:“對於這種毒藥,我們沒有治療條件,整個通古斯都沒有。”
一聽“刑徒”這種毒藥名字,還跟尼安德特一族扯上關係,作為太平天下的通古斯大區,怎麼可能會有針對性的有效治療方式和解藥,眼下用上吐下泄的手段儘可能排毒,再加上打生理鹽水點滴,維持電解質,避免脫水,措施雖然保守,卻是他們所能夠做到的最好最穩妥的辦法,其他任何激進冒險的手段都和主動找死沒什麼分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