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能拚了命的抓撓著他的手,在那青筋暴起的胳膊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就在我意識逐漸模糊,雙手低垂無力時,脖子上猛然鬆開,我灌入了一口清涼的空氣,重重的跌坐在地。
我一邊咳嗽,一邊斷斷續續的解釋,我可沒跟他私會,也不知道怎麼的,我前一秒還在感應,後一秒就來到了這個鬼地方。
聽到我的回答,柳玄冥瞥了一眼四周,當看到門上的紅雙喜,他震怒的一揮手,整個屋子的喜字和紅色都被一團火焰所包裹,眨眼就化成了灰燼。
“蘇小喬,以後膽敢將本仙的話當耳旁風,跟彆的男人接觸,當心我要你小命!”他凶巴巴的朝我吼道,聲音震耳欲聾。
我還敢說什麼呢?
我能反駁嗎?
不能!
看著門上逐漸熄滅的火焰,我腦海中不斷浮現出那狐狸的話。
難道當年的那場火,真的是柳玄冥放的?就為了名正言順的成為我的仇仙?
想到這,我刻意隱瞞了我和狐狸的對話,或許我真的應該多個心眼,畢竟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就算是柳玄冥,我也不敢全身心的信任。
畢竟,他確實是我的仇仙,對我有所圖謀很正常。
可我也不想這樣稀裡糊塗的死掉。
在這種痛苦糾結中,我擦乾眼淚,緩緩爬了起來。
剛站定,柳玄冥便望向狐狸握過的那截手腕,瞳孔豁然收成了針狀,殺意漸濃。
然後,手指一揚,方才咬人的那條小白蛇,瞬間縮成筷子粗細,手尾相連的蛇形銀鐲,纏在我的手腕上。
“這是?”我沙啞的問道。
柳玄冥冰冷地看了我一眼:“從今往後,這就是你的貞操鐲,膽敢對本仙不忠,跟彆的男人接觸,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你……”我感覺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這都什麼年代,大清都滅亡百年了,他居然還給我戴什麼貞操鐲。
我不由得想起古時候,男人出遠門時怕妻子偷人,就用一些特殊的器具封鎖住妻子,女人們完全沒有尊嚴可言。
而我此刻,也正經曆著這無比侮辱的一幕。
柳玄冥不相信我,他懷疑我偷人,還給我帶上了這麼一個玩意。
我都快氣瘋了,抬起左手手腕,拚命的想要取掉這個踐踏我尊嚴的東西,可無論我怎麼用力,手鐲都紋絲不動,就跟焊在了我的手臂上一樣,根本扒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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