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是鐘大師,我也就不氣了,畢竟他說的沒錯,是我斷了他在大伯家撈金的財路。
但這也不怪我,誰讓他學藝不精呢?
我這會對他也沒了好臉色:“我不去找你,你倒來找我了,這些年你在我大伯家身上沒少掙錢,那些法術到底靈不靈,你心裡有數。”
這位鐘大師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翹著腿:“又不是賺你家錢,你操的哪門子心?做這行就要講這行的規矩,你貿然搶我顧客,就是不合規矩。”
這人說得有板有眼的,態度還挺橫,我說他法事不靈,他就跟我講規矩,擺明了在轉移話題。
“規矩?我不懂你那些規矩,我隻知道,如果按照你的規矩辦事,我大伯家和我家恐怕都死絕了!”
當初要不是我處理了人骨釘,大伯家死絕後,我們家也會跟著出事。
這事兒越想越生氣,鐘大師收了不少錢,卻連個人骨釘都找不到,差點害死我們,他還有臉來找我算賬?
我當即就氣得一拍桌子:“自己是半桶水,就彆出來霍霍,你賺那黑心窩子錢,也不怕有命賺沒命花。”
“如今還敢送上門來耍我,正當我蘇家法壇是吃素的嗎?”我擲地有聲,聲音一浪高過一浪,唾沫星子都快吐到他臉上。
這鐘大師被我罵的狗血淋頭,卻始終保持著一副淡然處之,鎮定自若的模樣,嘴角含著若有若無的微笑。
感覺我這硬拳頭打到了一團軟棉花上,我心中不覺氣血翻湧,越發的生氣了。
“沒錯,我確實是賺了你大伯不少黑心錢,但我這樣做,是在替天行道。”
我嗬嗬一笑,嘲諷道:“拉倒吧,都這時候了,還在替自己洗白,我大伯已經坐牢了,堂哥也沒了蹤影,這人都不在,當然隨你怎麼瞎扯了。”
聞言,他換了個姿勢,繼續翹腿:“我的本事,想必你也知道了。以我的道行,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家裡被人下了人骨釘?”
聽他提起人骨釘,我小小的驚訝了一瞬。
原來這家夥是真知道啊!
那他為什麼還……
“你大伯心術不正,在外三妻四妾,花天酒地,我多賺他些錢,拿去捐給道觀,有什麼不對的?”
“至於你家人骨釘的事,我早就看出來了,也想過要插手,可是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在阻止著我,警告我,不能碰人骨釘的事。”
他不知道那股力量是來自於哪兒,還以為是我,今日一見,卻發現我身上沒有那股力量。
聞言,我終於明白,為什麼這個鐘大師看起來那麼菜了!
人家不是菜,而是無法介入我們家的事。
我想,這應該跟那位徐道長有所關聯,畢竟是他讓泥瓦匠去動手腳的。
“所以你今天來就是想試探我的實力?找出阻止你的人?”我問道。
“當然沒這麼簡單……”他一邊說,一邊撩起了衣服,露出幾塊凹凸有致的腹肌。
我發誓,我真的沒有故意去看,但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巧克力般線條分明的肌肉。
沒想到他瘦巴巴的,身材還挺有料……
我尷尬地偷瞄了幾眼,這時,一道白光飛速便閃過,將他壓倒在了沙發上。
“在我妻子麵前耍流氓,知道死字怎麼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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