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靈笑得很是雞賊:“你知道這人的願望和現實,還是有些許差彆的吧!”
我算是明白了,鐘靈這家夥,就是個滿嘴跑火車的騙子,嘴裡沒一句話可信的。
見我有點不高興,鐘靈糾結地開口道:“大不了我借我家壇上二十個猖兵給你打前陣,大姐的兩千塊錢我也分你一半,可好?”
我說二十個猖兵,他也拿得出手,也太埋汰了!
鐘靈高深莫測地看向他堂上的供著的五猖兵牌位:“我這可是正兒八經軒轅帝手下的正規猖兵,平時都不住在道堂的,住在酆都裡,全都是有職位的五猖兵馬,一個堪比你家幾百個的強,你確定這叫埋汰?”
我這一聽,汗毛都豎起來了,腦海中立刻浮現出了黑暗無邊,古色古香的酆都城,幾個穿著金色鎧甲,手執長矛的壯漢,看不清臉,就這麼威風凜凜地站在城樓上。
如果真是這樣的五猖兵馬,不誇張的說,真能以一敵百,二十個軒轅帝手下的猖兵老祖,豈不是可以獨挑大梁,乾翻對方好幾萬的普通兵馬?
我當即就不敢繼續吱聲,臉龐陪著笑臉說我當然要了,這樣的猖兵多多益善好嗎?
鐘靈哭喪著臉說,他也想多給我借幾個,可惜,他手裡也沒有多餘的,就這二十位猛將,還是他仙逝的師父留給他的,不然,憑他的本事,頂多也就能召來五個。
聞言,我這時才知道,他的師父已經仙逝了。
我一直都以為,他的師父是在深山老林,又或者是某個名山的大道觀裡,結果,人家已經修煉成仙了。
見他提起師父就有些悲傷,我也沒敢繼續多問,隻是感慨,他的師父對他很好,就算仙逝也記掛著他,就跟我的奶奶一樣。
奶奶去世後,不僅把自己的兵馬留給了我,還用陰傳的方式,將她一身本事都傳給了我。
如今,更是留在我的法壇上,充當出馬仙堂口裡老碑王的角色,一直保佑著我,教導著我。
雖然……這個奶奶我也不知是真是假,但至少目前為止,她並沒有傷害過我。
聽我說起奶奶,鐘大師的神色有些動容,同時眼底泛起一股很深的冷意,一閃而逝。
“我師父這人呢,德高望重、道心堅定、仁義善良、救人無數……他原本應該有一個壽終正寢的結局,結果……”他的眼神瞬間就黯淡了,輕歎一聲:“唉,不提了,不說也罷。”
關於他師父的死,好像另有隱情。
終於欲言又止,最後閉上了嘴,擼起袖子擦了擦眼角的淚。
“總之,你今天回去,如果遇到有人砸場子,就在心裡默念我的名字,我這邊的兵馬收到信息,就會立刻出動,前來營救你,聽從你的差遣。”
今天鐘大師這可是下了血本啊!
我嘿嘿一笑,心中的底氣值又往上蹦了一段。
但理智告訴我,我的仙家和兵馬,再加上這二十個厲害的五猖兵,也不是莫大師的對手。
可既然梁子已結下,我便沒了後退可言。
今日一戰,在所難免!
回到家,我買了一整桌的貢品,還買了一瓶比較貴的高檔白酒,回家供奉法壇上的仙家們。
“有勞各位跟我一起,今日懲惡揚善,肅清妖邪,希望大家都能平安歸來,我敬你們一杯!”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嘴比較笨,為了緩解這份尷尬,我端起麵前的酒杯一飲而儘!
一股灼熱的烈酒,火辣辣地刺激著我的舌尖,隨後順著喉嚨一路滑落到了胃部,整個身體都變得暖和起來。
就在我低頭放酒杯的瞬間,我眼前再次出現了一個很壯觀的畫麵。
一個類似於仙境的山水之中,一座巍峨高山立在眼前,山上修建著一排排古色古香的樓房,就像一座建在山頂小城,城樓上站滿了雄赳赳氣昂昂的士兵,而就在城牆背後,有一片很大的空地,就像士兵們的演武場,橢圓形的操場中、周圍一圈圈看台上,全都擠滿了看不清臉的士兵。
他們一手執著武器,另一隻手上都端著著一隻土碗,豪情萬丈地舉起杯,看向了城樓屋頂上站著的柳玄冥。
柳玄冥今天穿得可帥可英俊了,黑金鎧甲在身,保護他的同時,也將他俊美的身材顯露無疑。
寬肩、窄腰、大長腿,這樣的身材穿起鎧甲,顯得異常地高大威武,渾身上下散發的強大氣場,頗有一種上位者的王者之姿。
“今日,眾將士聽令,與我一起斬殺邪師,肅清天地正氣!”柳玄冥舉杯,一口飲下了碗中的烈酒,隨後將碗狠狠一砸。
領頭的常青玉一身青衣,就在心肺部分穿了一個黑色鏤空的軟甲,身姿筆挺地舉起酒碗。
在他身旁,小龍王敖天賜穿著珠光華服,頭戴錦鯉玉冠,神色眉飛色舞,蠢蠢欲動,他高昂著下巴,迫不及待地想要開啟一場真正的戰鬥,眼底的殺意止也止不住。
還有毛臉人身,穿著將軍服,頭上戴著紅纓帽的黃修遠;高大威武的獸中之王白暮雲;以及可愛的貓貓家族,就連平時擦桌子打雜的老幺貓貓都叼著小魚乾齊上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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