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謝謝黃老師!”
楚弦稍後找到何清風,說是想讀他的在職研究生,何清風欣然同意。
在學校待了幾天後,楚弦等到了李文斌。
他因為pc被拘留了幾天,剛剛才放出來。
屋漏偏逢連夜雨,因為他給漢東大學的聲譽造成了極其惡劣的影響,現在學校準備開除他的學籍。
大伯李雲鵬已經被撤銷學生處處長的職務,被發配到圖書館當館長。
已經沒有人為李文斌說話了。
這次回學校接受處分的李文斌跟上一次簡直判若兩人。
上一次他前呼後擁,意氣風發,眼睛都快長到頭頂上了。
但這一次他滿臉沮喪,眼窩凹陷,眼神躲閃,精氣神都幾乎沒有了。
走在路上,他感覺到處都有人對他指指點點。
仿佛他不是回來領處分通知書的,而是被當作犯人押著遊街的!
“李文斌……”
楚弦直接在中文係的教學大樓前叫住了他。
“乾什麼?”
李文斌很是惱怒地回問一句。
此刻的他,最不希望就是楚弦看到自己這副落魄的樣子,但偏偏就碰到楚弦了!
“我想問一下,我們的賭約什麼時候履行?”
楚弦的臉上笑得無比燦爛,“我聽說幾天前,你可是到處找我履行賭約,怎麼現在卻閉口不提這件事情了?”
李文斌的臉上“唰“的一下變得通紅,他咬牙切齒地道:“得饒人處且饒人,楚弦,你不要太過分了!”
“嗬嗬,說這話你好意思嗎?”
楚弦臉上的笑容收斂,冷哼了一聲。
“當你感覺勝券在握的時候,你有考慮過對我得饒人處且饒人嗎?實話告訴你,願賭服輸!”
這時聚集在楚弦身邊的人也開始起哄。
“就是!做人要講信用,人要是沒有了信用,跟畜生有什麼區彆?”
“李文斌你是不是玩不起?是個爺們就趕緊兌現賭約!”
“前幾天你不是還很囂張地說,要將楚弦扇成豬頭的嗎?怎麼現在輪到自己成豬頭了,就縮著不敢動了?孬種!”
血氣方剛的李文斌被其他人的尖銳語言刺激得滿臉通紅,渾身顫抖,緊咬牙關,眼睛幾乎要噴出火來!
他長這麼大,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
“如果不想被當眾扇耳光,那麼跪下來向我道歉也行!”
其實楚弦也不想扇李文斌耳光,因為那畢竟是打人。
賭約根本不被法律所承認,如果自己前腳打了李文斌,李文斌後腳就去舉報自己故意傷害,那也夠自己喝一壺的!
反正都是為了羞辱李文斌,出口惡氣,達到目的就行了!
以李家那無法無天,胡作非為的架勢,被鐵拳鎮壓是遲早的事情!
李文斌緊握雙拳,指甲都狠狠嵌進了肉裡,鮮血溢了出來,帶來一股鑽心的疼痛。
他不想被當眾扇耳光!
但也絕不會當眾給楚弦下跪認錯!
一向膽大包天的他惡從膽邊生,趁楚弦不備,直接衝上去揮拳砸向楚弦的臉部!
這一突發變故嚇得眾人“嘶”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