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乘風和於杭正在交談,隻不過兩人這次沒有打電話,而是直接見了麵。
陸乘風一臉急迫,老爺子的一番話已經點出了他目前的窘迫處境。
現在他所做的一切,已經不是和楚弦以及蘇家爭鬥,而僅僅是自保。
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在周恒被弄到京城之前,爭取聯係上周恒,通過威逼利誘的方式,迫使周恒咬緊牙關,不要將自己供出來!
要是周恒願意配合也就罷了。
要是油鹽不進,他隻能采取極端手段,讓周恒永遠閉嘴了。
“怎麼樣,查到了嗎?周恒那小子現在被關在哪裡?”
剛見麵,陸乘風就有些急切地問道。
“楚弦他們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了,我利用所有的關係和人脈,查詢過林州市所有看守所的犯人入所登記信息,但還是沒有發現周恒這小子的相關信息……”
於航的眼神裡有些黯淡和無奈。
陸乘風的心裡頓時湧起一股悲涼,他知道於杭並非體製內的人員,並且自身的能量有限,也不可能通過一些特殊渠道刺探到一些機密信息。
其實做這項事情的最佳人選還是錢永勝,他級彆足夠高,手中的權力也足夠大。
而且是處於政法委書記這樣的特殊位置,掌握著全省的政法係統。
黃金鋼的級彆和錢永勝差不多,由於是省委秘書長,職務的差異,導致他在政法係統找人撈人這方麵的能力遠遠不如錢永勝。
自己當初費了九牛二虎之力,將錢永勝放在這個關鍵位置,就是為了以防萬一。
沒想到錢永勝最後直接背叛了自己!
這是陸乘風做過最懊惱後悔的事情!
“不過書記,經過這一番的探查,我們也並不是我一無所獲……”
於航欲言又止,讓陸乘風頗感不滿,“都什麼時候了!還打什麼啞謎,有什麼話就直接說!”
“我們發現,林州市天龍區看守所新進了一個非常奇怪的犯人……”
“怎麼個奇怪法?”
“其他犯人一般被抓進看守所,都是跟其他犯人關在一起的,但這個犯人不一樣,他是單獨關押的……”
“不僅是單獨關押的,門口甚至還有警察站崗,連看守所的內部人員都不允許靠近或詢問有關犯人的信息……”
於航的眼神中,閃爍著懷疑的光芒,“你說究竟是怎麼樣的犯人,才能得到這樣的重視?我懷疑裡麵關著的就是周恒那小子……”
“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