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秋穎並沒有責怪陸媽媽,她本來就是柔軟的性子,再加上這是陸永平的媽媽啊!
她幫陸媽媽出完了攤,便去服裝店裡去請了假,今天上午,她要見證一下自己的大事。
等於秋穎回到家,陸永平已經來了。
“永平。你來了。”
於大酒壺見人齊了。便笑著催促大家出門。
“姑爺。秋穎回來了,我們去銀行吧!”
陸永平是無所謂的。今天剛得了四十多萬,又印證了自己買的世界杯彩票。根本不把這五十萬當回事。
“走吧!秋穎。你把你的身份證也帶上。我也給你辦張卡。”
於大酒壺想要說什麼。可是卻欲言又止。
四個人去了附近不遠的銀行網點。
進了裡麵排號,等待。
於秋穎對她爸說:
“爸。一會永平就把錢打過來了。你先給永平寫個字據吧!”
於大酒壺把眉毛一橫,狠狠的瞪了於秋穎一眼。
看陸永平看過了,大酒壺又變了笑臉。
“人家說女生外向一點也不假啊!
這才哪到哪!就已經向著你們老陸家了。”
陸永平就那麼看著大酒壺也不說話。
大酒壺許是心虛,便笑著又說道:
“好好好!我寫字據,傻丫頭,這以後你可是老陸家的人了。那你在花錢,我可不管了哦!”
於秋穎不為所動,她想離開這個家不是一天兩天了。自小她就想離家出走。
但她小時候知道如果那時離家出走多半是活不成的。
現在有了離開這原生家庭的機會,哪裡會放過。
至於以後她爸爸不給她錢?她已經滿十八歲了。就是不上大學,出去打工她也認了。
所以她爸這話對她沒有半點威脅。
於大酒壺看陸永平年輕,可能真的有賴賬的心。就是不悔婚,可再要一遍錢是可能的。
被於秋穎這麼一說,不得不給陸永平寫字據。
於秋穎卻是說道:
“爸,不用了,我已經寫好了!”
於大酒壺凝視了一陣於秋穎,這次於秋穎沒有躲開他的目光,和她爸對視著。
“行。那你拿來吧!我簽字。”
於秋穎從兜裡掏出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字據,遞給了於大酒壺。
大酒壺接過字據看了幾眼。
“怎麼。這一會咱們在沒有關係了唄!”
說著“刷刷刷”。就把字據給撕了個粉碎。
於秋穎卻是很平靜,從兜裡又掏出一張紙來。
“沒事。我這還有。”
“你想怎麼樣,這要彩禮是天經地義的事。怎麼給了彩禮,你就不歸我們管了呢?
我們還是你父母不?你還有點良心嗎?”
“良心?爸。我自小被你無緣無故打了多少次,我身上多少你打的傷疤,我憑什麼要有良心?
你天天喝酒,就是家裡沒糧了。你也要拿僅剩的錢去喝。我小時候經常三天吃兩頓。有一次,我都餓了三天,去隔壁要的飯吃。
我憑什麼有良心?”
於大酒壺見說不過於秋穎,揚手就要打她。
陸永平連忙站在於秋穎前邊。
“永平,你不用攔,這打耳光都是家常便飯。並不算什麼!我不怕。我習以為常了。”
於大酒壺見說不過於秋穎,又打不到,便回身給了於秋穎媽媽一耳光。
“看看你生的好姑娘。”
“老頭子,彆生氣,彆生氣。”
陸永平看局勢眼看要不可收拾,忙做和事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