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因為太累而睡過去的季嶼臣在感受到了葉潯的動靜之後立刻坐直了身,“潯,你醒過來了?”
葉潯看見眼底下已經有了烏青的季嶼臣,心口一動,她緩緩啟唇,“我睡了多久了?”
隻是才說了一句話,她就已經覺得嘴唇發乾,喉嚨也像是吞了刀片似的疼。
季嶼臣的另一隻手也搭上來,他解釋道:“你睡了兩天了,醫生說你最近太過勞累,而且因為那天受到了巨大的驚嚇,所以才會昏睡這麼久。”
說罷,他起身去給葉潯倒了杯溫水過來。
“怎麼樣,感覺現在好些了沒有?”季嶼臣幫葉潯掖了掖被角,又給她順了順頭發。
一杯溫水下肚,葉潯總算覺得嗓子裡舒服了些。
她搖了搖頭,“你在這裡兩天都沒有回家嗎?”
葉潯注意到季嶼臣身上還是那天穿的衣服。
“你都沒醒,我怎麼可能回去呢?”
葉潯的嘴角彎了彎,她抬手摸了摸季嶼臣的臉頰,或許是因為擔心她,他嘴角都已經有了些胡茬。
“那…其他人呢,他們都沒事吧?”
葉潯這話像是問得有些莫名,但季嶼臣很快就明白了她想問什麼。
“警方那邊已經弄清楚了,當初何溯翊被關進去不久之後,就有人動用權力收買了獄警,然後找了個人頂替了正在坐牢的何溯翊,這個人應該就是你口中說的freya吧。”
“根據當天在懸崖邊的血跡,警方也已經找到了那兩具屍體,已經確認了就是何溯翊跟freya的,潯,何溯翊算是惡人有惡報,你就彆再去想那天的事了。”
季嶼臣是擔心那件事對葉潯造成心理陰影,畢竟那麼血腥的場麵,而且是活生生的兩個人在她麵前死去,換做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可能做到無動於衷。
對於何溯翊,葉潯並不覺得可惜,畢竟何溯翊當初對季嶼臣做出那些事來,這一次還差點囚禁她。
可對於freya,葉潯覺得她這樣的人為了何溯翊去犯罪是完完全全不值當的。
隻是彆人的人生,她也沒辦法完全乾涉和理解,最多也隻是覺得她的人生就這麼結束,未免惋惜罷了。
“那沅沅他們呢?”葉潯記得那天黎清沅跟賀硯舟也去了。
“他們前兩天一直來看你,還有大哥,隻不過我讓他們都回去了,他們都沒事,你放心吧。”
葉潯點了點頭,她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淩晨兩點。
葉潯往旁邊挪了挪,留出了一半位置給季嶼臣,她拍了拍那個空位,“上來,陪我一起。”
季嶼臣乖乖聽話,把鞋脫了上床。
他半靠在床頭,伸出手臂給葉潯枕在頭下,把她半攏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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