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原主呢?被人千般萬般的嫌棄,後娘張氏還倒貼銀子給她找婆家,可就算是倒貼銀子也沒人要啊!
最後,張氏也沒辦法了,就找上了陳老太,想讓她這個表姐幫幫忙。
陳老太一下子就想到了陳墨塵,就決定給陳墨塵娶了喬上雲。
一來她能落個給孫子娶媳婦的美名;二來幫表妹解決了個禍害;三來她不出一分錢彩禮,還可以得一筆銀子,可謂是一箭三雕的美事!
可誰知道,原主得知後,便尋死覓活不願嫁。
於是,陳老太和張氏就把人打暈了,這才讓金媒婆給送了過來,陳老太還順便偷了原主的嫁妝銀子。
原主醒來時,發現自己已經嫁了人,一時想不開撞了牆……這才讓她穿越了過來。
陳老太一聽喬上雲要報官,心思百轉千回,喬上雲定是知道她偷了銀子的。
喬上雲會不會告訴表妹?
表妹知道自己貪了喬上雲的嫁妝,會不會和自己鬨翻?
若是喬上雲真的去報官,會不會影響她家的兩個文曲星前途?
“怎麼?奶這是在猶豫什麼?難道還想等後娘回來,讓我們一起去衙門嗎?”喬上雲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兒。
她眼神冷得像冰一樣,她已經看出了陳老太的心虛和慌張,知道自己的威脅起到了作用。
哼,小樣兒的,我一個二十五世紀的高材生,還鬥不過你個刻薄老太婆?真當我那些電影電視都是白看的?
“真是胡鬨,看你們一個個的,真是丟人現眼。”人群中走出一個老頭子,他的臉上帶著怒容,那憤怒的眼神仿佛能將人燃燒。
陳述,陳墨塵的爺爺,一個人狠話不多的角色。
“老頭子,你可算是來了,你要是再不來,這遭瘟玩意兒就要把我打死了,哎呦……”陳老太像一下子找到了依靠,一副被磋磨的不行樣子,坐在地上開始哭嚎。
喬上雲眨了眨眼,看著陳老太的眼睛,“奶,你這是怎麼回事呀?彆光打雷不下雨啊!我都等半天了,眼淚在哪裡呢?”
她一邊說著,一邊還調皮地伸出手在陳老太眼前晃了晃,仿佛在催促陳老太趕緊哭出來。
陳老太剜了一眼喬上雲,拍開她的手,心道:死胖子,你給老娘等著,看我家老頭子怎麼收拾你。
“行了,不嫌丟人啊,快回去。”陳老頭踢了陳老太一腳,使勁給她使眼色。
陳老頭其實早就來了,他就在人群中,目睹了剛才的一切。
見自家老婆子不是喬上雲的對手,擔心喬上雲真的去報官,這才走出來打圓場的。
喬家這胖丫頭人醜還凶,腦子是出了名的一根筋,若她想報官,誰都攔不住。
今天這事情明顯是老婆子不占理,昧下喬上雲的嫁妝也是事實。要是報了官,那可就因小失大了。
陳老太看出老頭子的意思,不情不願的站起來。
“上雲,你才嫁進陳家,就出這種事情,你娘和你爹知道了也不好,你還是回屋歇著,以後可要好好過日子。”陳老頭一副慈愛長輩樣,拐著彎興師問罪。
喬上雲勾起唇角,吆吼,老爺子的這情商蠻高的嘛!
但是……休想轉開話題,“爺,我隻是拿回我自己的東西,這沒錯吧?
陳老頭暗罵陳老太愚蠢,臉上卻是笑著點點頭,“這是你的嫁妝,你奶見你暈倒了,擔心你弄丟這銀子,便替你保管了一會兒。既然你醒了,這錢袋就還給你。”
陳老太不乾了,急道:“你的嫁妝隻有三兩,剩下的都是我的,快還給我。”
喬上雲頭疼的厲害,也不想和陳老太糾纏,決定速戰速決,“奶,你不分青紅皂白的打了我婆婆,你要向她道歉。”
陳老太氣笑了,“我教訓兒媳婦有錯了嗎?你去打聽打聽,哪有婆婆給兒媳婦道歉的,也不怕折了壽。”
“不道歉也可以,這銀子有五兩吧,除了我的嫁妝,剩下的就當是我婆婆的醫藥費了。”喬上雲仰脖,一副不服咱就去見官的樣子。
“死胖子,我說你有完沒完了?你這樣對待你奶,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就在這時,人群中又走出一個婦人。
隻見那婦人身材矮小,卻長著一張大餅臉,滿臉橫肉。
此時正叉腰站在那裡,臉上帶著一絲憤怒和不屑,而她嘴角還掛著一片瓜子皮,看起來十分滑稽可笑。
喬上雲眼睛眯了眯,這老陳家人可真多,就不能一次性都走出來嗎?
大馮氏尖著嗓子不依不饒,“再說了,你婆婆還欠著你奶你爺兩個月的孝敬銀子呢,你咋不說用你的嫁妝頂了?”
喬上雲眼珠子一轉,想起村裡人曾經熱議的話題:
陳家有良田三十畝,旱田二十畝,卻隻給二房分了二畝半山腰的荒坡。就這,每月還要給老宅二百文孝敬銀子。
要知道,大豐國的工價並不高,一個成年壯漢出去做工,一天最多也就三十文的工錢,這還要碰上好說話的東家。
普通人的工錢也就十幾到二十文左右,就算一月無休的做工,也才不過五六百文錢,也就僅能糊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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