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兒姐,這五十兩銀子會不會太少了?”看到苟母護著的荷包,喬上雲有些後悔,早知道就多要些。
“不少,我本就沒什麼嫁妝,沒奢望能得到補償,這五十兩足夠了。”喜兒反捂住她的手,溫聲說道。
送喜兒回到屋子,喬上雲湊上去看了看女嬰,她還沒見過剛出生的嬰兒呢!
……呲……怎麼皺巴巴紅彤彤的,跟隻小耗子似的,一點兒都不好看。
“靈拯,早產兒都是這樣的嗎?這孩子還吧?”她始終是不放心,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
“還好,她已經快九個月了,嚴格來說算不上早產兒,隻因母體瘦弱,她又沒吸收到營養,這才看起來比較小。”靈拯說道。
哦,既然如此,那她也就放心了。
也不知道為何,喜兒的事情讓她心裡挺不是滋味。
回到家,喬上雲尋思著,她得催催陳墨塵休書的事情。
自己與喜兒不同,人家喜兒是和離,和離後還有奶奶接納;而她要拿的是休書,喬家肯定是回不去的,自己也不願意回去,得提前找房子安家,麻煩事情一大堆呢。
立秋和樂寶正在院裡玩,白氏也在摸索著清掃後院。
“娘,您彆掃了,歇息一會兒吧!杏子快罷果了,以後送來的杏子會越來越少,用不著這麼大的地方。”喬上雲扶著她,拿走她手中的掃把。
她以前會把收來的杏子放到後院,然後借口送到鎮上,再收進空間。
白氏知道她隔一天就會去鎮上送貨,也都沒發現異常。而白氏也會等她走後,幫她打掃院子,以便她堆積杏子。
白氏笑著拍了拍她的手,沒再堅持,順著兒媳婦的攙扶走到前院,“上雲,喜兒怎麼樣了?”
喬上雲歎了口氣,“喜兒姐生了,生了個女娃,隻是可憐了喜兒姐,剛生了孩子,就與苟鵬飛和離了。”
白氏愣了片刻,隨即感歎道:“哎,擺脫那家人也好,隻是她一個和離的女子,帶著孩子又要照顧奶奶,這以後的日子怕是艱難困苦。”
誰說不是呢?這個世道女子本就艱難,雖然和離比被休好聽些,但同樣難免遭人詬病。
這也隻是喬上雲的認知,而實際上,和離和被休有著天壤之彆。
和離是指夫妻雙方沒有感情,雙方都同意的情況下做出的決定,女子是可以帶走自己所有的嫁妝的,甚至可以爭取夫家的補償。日後嫁娶方麵,也不會有太大的爭議。
而被休就不同了,那是指女方有錯在先,被夫家休棄,是帶不走一針一線的,日後也會淪遭人唾棄,幾乎是沒什麼好的下場。
喬上雲走進陳墨塵屋裡,見男人閉眼假寐,小白在他腳底下呼呼大睡,不由翻了個白眼。
等她出了屋子後,陳墨塵睜開眼睛,眼底毫無波瀾,靜靜地盯著屋頂,不知在想什麼。
喬上雲拿上竹筐和鐮刀鋤頭,想去後山走一趟。現在杏子快罷果了,杏核也會越來越少,她得繼續尋找賺錢的門路。
時間還早,她順著之前走過的山道,一直朝後山而去。
自從穿越到這裡,她幾乎每天都上山,走的也是前山,和山脈中部這些地方,卻很少來後山。
她一路借著空間打掩護,走走停停,采采挖挖,不知不覺來到山的最深也是最高處。
站在山頂,她俯視著雲霧山林,一片綠油油、密密麻麻,山脈連綿起伏,極為壯觀。
“宿主,快抬起你的臭腳,彆踩到寶貝。”靈拯的蘿莉音突兀地響起,嚇了喬上雲一跳。
“要死啦,一驚一乍的。”喬上雲罵罵咧咧地抬起腳,低頭看向被自己采斷的綠植。
“哎呀,你仔細看看這是什麼?”靈拯催促道。
喬上雲覺得靈拯有些反常,這家夥沉迷修煉,她不請教不問話,是不會主動和她溝通的,這次怎麼突然這麼積極?難道這東西真是什麼珍貴的草藥?
帶著疑惑,喬上雲蹲下身,輕輕扶起那株被她踩爛的植被。
被她踩爛的枝葉纖細狹長,呈濃鬱翠綠色,這也看不出是什麼呀?
“靈拯,這玩意兒這麼小,還沒一株韭菜大呢,能是什麼藥材?值多少錢?”喬上雲不解地問道。
“它現在雖小,可長大後美著呢,它叫翡翠蘭,也叫祖母蘭,葉子帶有熒光綠,開紅花!你若瞧不上,就把它給我唄,移栽到靈泉旁邊,等花開了我自己欣賞!”靈拯愉快地解答。
翡翠蘭?
喬上雲帶著疑惑閃進空間,走進木屋取出一本蘭花全集,仔細翻閱起來。
這越看她的嘴角越彎,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這可是祖母蘭啊!真的很珍貴,這玩意兒在自己那個年代也是可遇不可求,好品相的價值都要二百多萬呢!
“發了發了,哈哈哈,謝謝寶貝靈拯!”喬上雲朝著空氣送出兩個飛吻,高興地閃出空間,小心翼翼地采挖那株蘭花。
“你小心一點,它的莖葉裡有一枚蝶蛹,可彆傷到它,要輕輕的。”靈拯急忙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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