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宮的府邸上,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正在聽從秦王府回來的幕僚們談話。
齊王李元吉一手拿著酒盞,一手正在侍女的衣服裡揉捏說道:“皇兄,這秦王是不是已經開始蔫了,哈哈哈哈,按照回來的人談起這個活動,精彩是精彩,但是他居然還有心思策劃這些。”
齊王身邊的侍女左右扭捏,嘴裡輕聲嬌語的說著:“王爺~輕點。”
李建成見此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皇城上下誰不知道這齊王李元吉的淫名。
坐在靠首位置的魏征,看著齊王的作態,心裡辱罵著,發出了隻有自己能聽到的哼聲,隨後對著太子李建成說道:“殿下,被我們調離秦王身邊的杜如晦和房玄齡今天出現在了秦王府。”
太子李建成認真的說道:“那他們倆可有什麼地方可疑?”
魏征想了想說道:“此二人屬下一路跟著,說實話兩位才能屬下很是佩服,思維能力,可以說是比屬下數倍。”
太子李建成說道:“哎~他二人孤也試圖去拉攏,但總是沒有給正麵回應,還不如那個尉遲敬德,讓我死了心。”
魏征摸著胡子說道:“等太子登基之後,此二人必定成為您的左膀右臂,話說秦王府來了一位神秘的文學大家,不過還好,聽同僚說起,這位大師行如野鶴,居無定所,好生逍遙,屬下在現場看了他寫的詩,文采簡直是驚為天人。”
“驚為天人?”
太子李建成放下酒杯,疑惑的問道:“能讓魏征你說出驚為天人,那這詩詞肯定是非常好,能念給孤聽聽是哪一首?”
魏征拿起酒杯站了站起來說道:“不是一首,而是七首,第一首叫登高,第二首叫明月幾時有,第三首叫,出賽二首,三首詩都是屬下遙不可及的境界,很遺憾的是隻看到了這三首,哎~。”
其實曆史上的太子李建成也是文韜武略,早年間隨李淵在太原起義,大唐新初,李淵為了培養他做皇帝,給予他參政批文的權利。
李建成打敗突厥軍,擒斬劉黑闥,平定山東,所以李建成其實並沒有曆史和演義中說的那麼拙劣。
李建成催促道:“玄成如此說,孤更加好奇了,速速念來。”
魏征拿起酒杯,一飲而儘,想通過這種灑脫來彰顯這詩的意境,隨後念道:“
風急天高猿嘯哀,
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
不儘長江滾滾來
········。”
三首念完,李建成還在回味著這三首詩的意境,情不自禁的喝了一杯又一杯,嘴裡念叨著:“好詩,好詩!好詩啊!如此文學作品,此人不簡單啊,心中的那份傲骨和孤獨,那份不羈的性格,真是讓孤意猶未儘啊,好想再聽到那另外四首。”
魏征開始對李建成述說會場上的活動內容,解謎的題目,把李建成聽的大感興趣,特彆是對聯和解謎,他們在酒桌上探討,和台下的幕僚們一起解謎題目。
李建成惋惜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此人孤都想見一見了,這謎題真是有趣,讓人深思,讓人有一種繼續探究下去的衝動,這試毒的謎題,大家可有頭緒?孤著實想不到。”
東宮的宴會廳上,大家經過一陣激烈的討論,但是還是未解出謎題。
這時候底下的王珪把話題拉回正軌說道:“其實通過這件事,我們已經可以確定,我們之前所做的計劃,對秦王有很大的影響,杜如晦和房玄齡現在的行為,也表示出他們對秦王的依附產生了動搖,但不排除他們是在表演,不過經過半年的觀察,二人都是恪守本職,也不越諫,或許是秦王的關係給他們帶來了麻煩,現如今二人經常與嬪妃的太監宮女靠近,大概是想通過內務,跟我們緩和關係。”
魏征這時候皺眉道:“屬下卻持不同看法,秦王最近雖說行事低調,但以他之前對朝廷的官員掌控,若是這般輕易的放棄,一點都不像他是的性格,秦王真的那麼能放下嗎?若是能放下,這得多大魄力啊,若是在下是秦王,在下絕對不會放棄,所以殿下還是小心為上。”
這時候齊王李元吉卻說話了:“父皇最近對他的印象越來越差,他的手下被調任的調任,外派的外派,手中能用的人幾乎都沒有了,杜如晦和房玄齡也被我們調到無關緊要的位置,他那還有什麼力量?若現在不掙些銀兩,待到王兄登基,他怎麼招兵買馬?所以對他當下而言,他的處境已經很艱難了,他若想在皇都內得到支持,簡直是難如登天,隻有回到封地才能大展拳腳,所以我們更加不能讓他回到山東,索性讓他在皇城賺錢,但是絕不能讓他回封地。”
李建成看了看李元吉,雖說他知道李元吉幫他是有目的地,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他隻能和這位齊王殿下合作。
太子和齊王兩人隻是心照不宣而已,待到自己登上帝位,還需靠他遏製李世民。
李建成拿起酒盞喝了一口說道:“三弟說的沒錯,的確不能讓秦王回到封地,待到時機成熟,孤在皇城對付他豈不是信手拈來,雖說父皇因為嬪妃的床風,吹得父皇想趕秦王回封地,此番一想這也不是上上之策,待到明天孤就跟父皇說道說道,讓秦王老老實實呆在皇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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