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對你而言是這思雅姑娘可憐?還是你的親族可憐?”
黃東旭眉頭緊皺:“公子什麼意思?”
“沒啥意思就隨便問問。”
“公子與某素不相識,這次請黃某飲酒必然是有事相問,不如請尊駕開門見山,以解黃某心中所惑。”
李承乾拿起酒杯酌了一口道:“我隻是看不慣你這個偽君子,所以我才叫你上來,一是為了罵你,二是想看你能不能用你。”
黃東旭剛起身想發作,一隻大手按在他肩膀,那如同鉗子一般的大手死死的扣在他琵琶骨上。
黃東旭麵目扭曲,他感覺他肩膀已經沒了知覺,他另一隻手死死扣在李壹的手掌上,想把李壹的手給掰開。
唐朝的生員是要學六藝的,所以騎馬箭矢學武都會,正所謂君子六藝一曰五禮,二曰六樂,三曰五射,四曰五禦,五曰六書,六曰九數,其中的三曰五射。
這射藝分五種,這黃東旭已經達到了三箭齊射的實力,但感覺自己在這名少爺的護衛手裡僅半點反抗餘地都沒有。
“公子似乎有些欺人太甚!”
黃東旭左右甩了一下,發現自己怎麼也掙脫不了。
李承乾戲謔地看著他,然後擺手讓李壹把他放開:“你好像很不服。”
“嗬,權勢壓人怎叫人服!”
“也是,正所謂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本少且問你幾個問題,你隻需如實回答,若無過錯,本少不但給你賠禮道歉,還幫思雅贖了身子,讓你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可行?”
“此話當真?”
“李叔給他。”
李壹從懷裡掏出一個布袋直接扔向黃東旭,黃東旭倉促接住了布袋,然後疑惑地打開袋子,發現袋子裡躺著兩大錠金子,黃東旭關上袋子,把袋子放到桌子中央說道:“公子且道來。”
“生員每月例錢幾許?”
“三貫銅錢,粟一石,稻米一石。”
“嗬,那進這青樓一次幾何?”
黃東旭有些結巴。
“我…我…五兩白銀。”
“當朝一品太傅一多少例錢?”
“不…不知。”
“十一兩白銀。”
“我說你拿著族裡省吃儉用給的銀錢,來這青樓揮霍是為不孝,你可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