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我覺得這承文公子有些奇怪。”
“怎麼你也覺得他不簡單啊?”
李承乾走出房門繼續緩緩說道:“說說你的看法。”
“是!屬下覺得這承文兄並無他自己言說的那般質樸。”
“嗯。”
“他身為裴家嫡長子,未來裴家的繼承人,且如裴晉所說,亦不可與少爺跟旭這般。”
“你是說他假裝與你我好?”
“尚未可知,但目的絕不是表麵這般。”
“何以見得?”
“這玉佩。”
說著黃殊把玉佩拿了出來:“此玉非普通器玉,乃是族玉,上麵刻著裴氏的圖騰也是裴家的印記。”
“叔~你怎麼看?”
“不知道。”
“思雅你呢?”
思雅突然有些受寵若驚的道:“奴家不知。”
李承乾笑了笑說道:“本少這裡,男女平等,今後你與東旭一體,他事既是你事,莫要妄自菲薄。”
黃旭東朝她點了點頭。
思雅見狀開口道:“奴家那就妄言一二了。”
“說吧。”
“奴家認為裴公子應是猜到少爺您的身份了,隻是他猜錯了而已。”
“願聞其詳。”
“裴氏如此龐大的世家,竟然派嫡長子來京,定是家族內部出現了些許變化,長子來京無非三種情況,第一種族中更替族長,二是京中營生出現變故,三是家族聯姻。”
李承乾點了點頭說道:“繼續。”
“山東氏族一般少與朝廷有所關聯,除裴氏倆個高官,郡縣之下卻無任何裴氏官員,承文公子如此示好於少爺,定是為裴氏日後尋求庇護。”
“你的意思是?”
“承文公子以為你是太子之子。”
“有點意思,繼續。”
“京中二老已經年事已高,但舉廉一二也是可行,今太子與老爺有逐鹿之意,名實太子權實秦王,所以他來京中即要不得罪太子又要不得罪秦王,索性兩邊討好,若奴家是承文公子,太子之列送與族玉以示交好,秦王贈予財物以示交好,若是族中長老來時交代亦可,可少爺來青樓隻是臨時起意,這承文能如此快速地做出抉擇本身就是不簡單的人物。”
“還有嗎?”
“思雅此言旭明了,承文公子贈予旭玉佩非是贈我,而是贈予少爺,為日後逐鹿之時不管結果如何,都可以全身而退,好計策!”
李承乾打了一個哈欠說道:“管他呢,能瞞多久就瞞多久,今日過後你倆明麵莫要與秦府接觸,我們先做好我們的事,以後和世家打交道的時候多了去,現在說這些還為時尚早。”
東市某處馬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