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的大手筆引來了周圍所有的賭客,一顆琉璃珠三百兩,這一盒起碼五十顆,這就一萬五千兩了,再加上一旁的小金魚,沒有個十萬兩才怪。
李承乾點了點桌麵。
“開始吧。”
管事拿起骰盅開始搖晃。
“買定離手,貴人請下注。”
李承乾隨意一扔就扔在小上,管事一開。
“三五六點大。”
管事用抓耙輕輕把玻璃拉到自己身前,並諂媚笑道。
“謝貴人賞賜。”
李承乾擺了擺手。
“繼續。”
你來我往一個時辰,李承乾讓四人來回選擇大小,或者點數,在周發的操作下,一直把錢控製在讓對方贏的局勢。
賭坊也願意如此,畢竟貴人玩得開心,自己賭坊又不虧錢,何樂而不為呢?田桑子在李承乾耳邊。
“蘇尚來了,在樓上。”
“嗯,不理他,我們玩我們的,按照原計劃來就行了。”
閣樓裡,臉上一條猙獰的傷疤披在男子臉上,男子開口詢問一旁的管事。
“查到此人了沒有?”
“沒有,來者極為神秘,絲毫查不到這貴人的身份,光穿著的金絲袍就不是一般門戶可以穿的。”
“那最近涇陽縣有什麼風聲?”
“前些日,坊間相傳,有一位尊駕在迎春樓三樓的金殿閣給包了,並且舉行了鬥詩大會,想必這位應該就是包了金殿閣的貴人了。”
“通知劉畢了沒有?”
“通知了,他正朝這裡趕來。”
“這位身邊的三名護衛身手如何?”
“怕是沒有二十幾人很難拿得下。”
“以防萬一,通知咱們得劉大公子多派些人來,瞧著架勢,不像是來玩的。”
“大哥為何如此篤定?”
“嗬,貴人們的脾性我是很清楚的,就劉大公子他這種都不願意來此,你覺得這金絲蟒袍的少爺會來這裡?”
“大哥言之有理,那咱們?”
“咱們徐徐觀之,莫要輕舉妄動。”
李承乾朝周發勾了勾手指,周發彎腰聆聽。
“可以開始了。”
周發點了點頭,朝田桑子使了個眼神,田桑子授意手指一捏,一根針朝桌子下的機關射去,做完之後推到周發身旁。
李承乾伸了伸懶腰。
“本少困了,再玩幾把若是不贏就回去了,開始吧。”
莊家聞言心中竊喜,這回可是賺大發了,搖動骰盅將其扣好。
“貴人買定離手。”
李承乾感受著周發在他肩上按的數字,一把把盒子裡剩下的玻璃珠推了過去,這一舉動把管事都給嚇住了,因為李承乾這次賭的不是大小,而是點數,萬一中了,那賠的就是幾倍了。
“咦,用力了,算了,就那樣吧。”
管事急忙接話道。
“要不小的幫貴人移一下。”
“不用,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