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西域,地極之所。傳說幽冥血海隱匿於洪荒大陸之下,若想進入,需從地之四極尋覓,方可找到幽冥血海的入口。
“靠,這傳說也太不靠譜了!這他媽哪兒有幽冥血海的入口啊!”此時此刻,敖青正站在西荒地極之處,可他依舊未能尋得幽冥血海入口。
若不是修為大減,他完全可以從任意地方跨越空間進入幽冥血海,又何須出來尋找什麼入口。
沒辦法,隻能使出最後一招了。傳說血海與地府相鄰,那應該就在地下。敖青聚音成線,向著地下擴音而去:“冥河老祖,請現身一見~~~~~~~”
地底血海,血浪翻湧,血浪深處,有一紅袍男子睜開雙眼,目光如炬,透過血海與大地,望向了敖青。
敖青頓時感覺如墜冰窖,一股凜冽的殺意從四麵八方襲來,讓他如芒在背。
轉瞬間,殺意如潮水般退卻,天地間一片靜謐。
“嗯?這股殺意是冥河沒錯,他果然已經降世了,不肯現身麼,那就再來狠點。”敖青心中暗自思忖,再次開口:“殺之魔神,還請現身一見~~~~~~”
果然,這句話一出口,原本寂靜的敖青四周,頓時血霧彌漫,轉瞬間敖青便消失在了洪荒西域。
一陣天旋地轉後,血霧彌漫,如紅色的綢帶般四處飄散。此時的敖青如一座山嶽般穩穩地站立於血海之上,他的胸前和腰間頂著兩把殺道至寶‘元屠’‘阿鼻’,殺意如潮水般洶湧澎湃,隻要他稍有異動,就會被這兩把寶劍斬殺。
一名紅發紅須紅袍的男子正惡狠狠地盯著他,如一頭饑餓的猛虎,隨時準備撲向自己的獵物:“你是誰?”
“貧道敖青,見過冥河道友!”敖青無視身前身後的兩劍,對著眼前男子恭敬地打了個稽首。
該死的冥河,連你也欺負我修為不足,真是失策!要是早知道冥河會用‘元屠’‘阿鼻’來招待我,就應該先來他這的,至少有‘天地玄黃玲瓏塔’保護。
“敖青,不認識!”血袍冥河冷冷地開口。
“道友,那這個你認識麼?”敖青控製自身氣息,一股木之道則如綠色的火焰般熊熊燃燒。
“木之道不對,這是木之魔神的氣息!你是木之魔神!”血袍冥河眼神微縮,驚訝地開口。
“殺之魔神道友,萬年不見了,就是這麼招待老友的?”敖青伸手指了指胸前的‘元屠’,開口。
冥河揮袖,‘元屠’‘阿鼻’瞬間消失不見,籠罩在敖青周身的無形殺意也如潮水般退去,敖青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但仍未放鬆警惕。
“木之魔神,你來此找我所為何事?我若沒記錯的話,即使在混沌之中,我們也並不相熟吧!”紅袍冥河依舊冷若冰霜地開口。
“冥河道友,這裡是洪荒,你還是稱呼我為敖青為好。”
“貧道此來,是有要事要與道友商議。”敖青伸手理了理衣袍,緩緩開口。
剛剛被冥河拉下,又被殺意籠罩,一身青衣早已褶皺不堪,被汗水浸透。
“我觀道友,乃是舍棄了先天魔神之軀,以殘魂轉生至洪荒,運氣好與盤古臍帶相容,才有了今日之境界麵貌。”敖青挑了挑眉,語氣輕佻。
冥河皺了皺眉,不知道敖青是何意:“道友這是真的覺得我的寶劍不利麼?”
“冥河道友,莫要誤會,你看看這是什麼。”敖青伸手從懷中掏出一朵蓮花,那蓮花業火環繞,鮮豔異常,宛如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正是‘十二品業火紅蓮’。
冥河看著眼前這朵蓮花,眼睛都看直了,冥冥之中他感覺自己與那朵蓮花有緣,若不是實在不知道敖青在搞什麼名堂,他早就動手搶奪了。
敖青看著冥河的動作,心中暗自思忖:“你倒是厲害啊,看到這個還不是一樣眼睛都看直了。”
“道友這是何意,特意來向我展示法寶嗎!”冥河開口,眼神依舊沒有離開過那朵蓮花。
“道友誤會了,前些日子貧道偶然得到此物,卻一直不明白此物究竟有何作用。”
“再一次偶然,貧道遇到了另一位‘混沌’道友,向它借了一件至寶洞悉天機,天機說此寶與道友有緣。”
“再再一次偶然,貧道恰巧路過此地,想到了道友,這不就來給道友瞅瞅,此寶是否與道友有緣。”敖青笑著開口。
冥河一臉懵逼,他是越來越搞不懂眼前之人到底是想乾嘛了。
冥河是個爽快人,開口:“道友想要什麼?直接點。”
“爽快!”敖青開口。
“我想用這件寶貝換道友三次出手。”敖青鄭重其事地開口道。
冥河聽到這個要求,沉思良久開口道:“一次!”
敖青搖了搖頭:“至少兩次。”
“道友難道不怕我出手搶奪麼?”冥河眯著眼睛威脅道。
“道友難道不怕我直接自爆炸了它麼?”敖青不甘示弱地回道。
良久,冥河吐出兩個字。“可以。”
倒不是冥河膽小如鼠,隻是在如今洪荒天道已出的情況下,但凡沒有遮蔽天機的本領,出手都將沾染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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