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艱難說完,如臨大敵。
小女人心思敏銳,天生敏感,沒有成為女國師之前,做的最多的就是揣測聖心,還有防止太子、皇權貴族弟子對她的性騷擾,還有各種考試、考題,每天高壓生活。
那時候,每天都覺得自己活不下去,袋裡常年藏的是一粒穿腸毒藥,那是為自己準備的。
憂傷時安靜,欣喜的沉默,失望時忍耐,導致她凡事不會喜形於色。
她在一本書上看到,這種叫做悲觀主義者。
怎能不悲觀,八歲就喪母,每天都在絕望中祈盼見到明天的朝陽。
自從他說了扯證結婚,銀曉瑤幸好馬上做過攻略,編好文案,要不,今天非露出馬腳。
蘇敬軒長臂一伸,單手扣著她的纖纖細腰,麵對麵,低語;“我不介意,你姓銀也好,姓鄧也好,都是一個符號,我隻認準你這個人,我的名分自己去賺,總有一天,我們會成一家人的。”
銀曉瑤迎向他的目光,嘴角漾起淺淺的弧度。有些羞澀,眼神有點閃躲,這樣子在男人看來,隻想好好欺負…任意的為所欲為。
名副其實的人間小尤物,剛壓下的欲火又烘烘燒起,被撩撥勾起。
蘇敬軒眸子又黑又深,輕輕勾起她的下巴:“孕婦需要血液加快循環,才會睡得更好更香,來,我教你。”
銀曉瑤看著他緩緩靠近的俊臉,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女人身上淡雅的木蘭花香氣在他鼻息中繚繞,絲絲縷縷,仿佛永遠也揮之不去。他的眼神變得深邃而灼熱,原本被壓製的欲望再次湧上心頭。
他突然用力,一把扣住銀曉瑤纖細的腰肢,讓她無法動彈。接著,他熱烈地吻著她的紅唇,一遍又一遍,儘情享受著她的甜蜜和溫柔。
銀曉瑤羞憤欲死,俏臉燙得像著火,很不習慣動不動就親親、咬咬,還啃啃。
留學生的西方習慣,真的很壞。
用手抵住他的胸口,推開…“捂…不要”
男人又猛又野,吻的投入;不耐煩的用大手扣住她不安分的小手,吞噬所有的呼吸與嗚咽。
最後,他終於鬆開了手,但卻沒有離開她的身體,而是緊緊擁抱著她,感受著她的溫暖和柔軟。
他的大手放在她平坦的小腹摩挲:“太瘦了,明天開始要加多一餐。”
懷裡抱著溫軟的身體,蘇敬軒的心分外踏實。
抱回被窩,一起躺好,又習慣性從後麵單手摟著她的細腰。他輕輕咬住她的耳垂,用舌尖輕輕舔舐,感受著她的顫抖和回應。
“寶貝,睡覺,閉眼。”
“嗯,好的。”被吻的頭昏腦脹,全身虛脫,心跳不受控製的狂跳,選擇乖巧的聽話。她可不想被親死…
這一晚,她睡得安穩深沉
他卻,衝了好幾次冷水澡。
次日清晨
她睡到自然醒,床上男人的位置已空。他去上班啦,呆愣了一會,想起,今天是她請假第二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