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擔心,我看你傷口還挺長的,已經給你做止血處理了,到醫院縫合一下就沒關係了。”
小護士掛著甜甜的笑容,安慰著蘇淵。
隨後,有些好奇的問,“那些是你的家人嗎?”
畢竟他們看著真的一點都不心疼麵前的這個男孩。
蘇淵點了點頭,隨後又笑著搖了搖頭,“隻是血緣關係上的親人罷了。”
小護士秒懂,隨後有些憤憤不平。
果然有錢人家親情就是淡泊。
住這麼大棟的彆墅,結果連自己的兒子都容不下。
蘇淵手機震動,隨手接聽,那邊傳來了蘇南雅冷冰冰的聲音,
“你要的一萬八,我已經打到你的銀行卡裡了,以後不許找小澤的麻煩,也不要在外麵給蘇家惹事。”
“下次再讓我知道你去找小澤勒索錢財,我一定不會輕易饒了你。”
這話說的,像是這錢不該給他一樣。
蘇淵語氣有些玩味的咀嚼著這兩個字:
“勒索?蘇澤那個狗東西這樣跟你說的?哈哈哈,真有意思,這是蘇澤欠我的錢,不要搞得像你施舍我一樣。”
“怎麼可能?小澤一個月的生活費是兩萬塊,不至於窮到向你借錢。”
蘇南雅很生氣蘇淵這個時候還在撒謊。
“可事實就是如此,我給他帶了半年的早餐,他一分錢都沒給我,你好好的問問你那個弟弟吧,這錢我心安理得的收下,是你們欠我的。”
蘇淵語氣生硬,區彆對待的這麼明顯,以前是自己瞎了眼。
兩萬塊…自己打工攢許久才能賺到的錢。
這隻是蘇澤一個月的零花錢。
蘇家,還真是雙標的徹底。
蘇南雅第一次聽到這種話,心底有些驚訝,還想再問。
蘇淵已經乾脆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醫院已經到了,蘇淵自己一個人去掛了號,取號、找科室、等號、上麻醉。
一切都很熟練。
這些年,他早已習慣一個人。
蘇淵整條胳膊都已經被麻醉了,他躺在手術床上,轉頭盯著幾乎有十幾厘米長的口子,目光眨也不眨。
醫生的壓力很大,額頭上幾乎冒出冷汗。
這小孩怎麼回事?
第一次看見有人能夠直麵自己縫合的傷口,這可是一針一針的往肉裡戳呀。
想到這個孩子一個人來掛號,沒有親人陪同,醫生心裡歎了一口氣,動作更加的輕柔。
“縫好了之後呢,少吃醬油,這樣就不會留下疤了,大概兩個星期之後來拆一次線就行了。”
“待會回去的時候注意點,不方便就打個車。”
醫生語氣不自覺的柔和,這孩子看著也和自己的兒子差不多大。
蘇淵心裡也軟了一些。
所謂的家人,比不過一個陌生人。
好不容易縫合好了,醫生又給蘇淵的胳膊裹上了紗布,告訴他這紗布要兩天一換,不能沾水。
蘇淵一一點頭。
抬頭卻發現門外走過去一個熟悉的身影,裙擺微揚,手腕上掛著一條銀鏈,有一個小小的四葉草垂下來,綠寶石做的。
少女長發及腰,低垂著臉有些冷漠,走過的時候露出了小半張美麗的側臉。
薑若櫻?她怎麼也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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