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若櫻接過鑰匙,點點頭,“好,你們下去吧,這件事情不要和任何人說。”
“嗯,我們知道了。”兩個人對視一眼,然後悄悄的下去了。
她們從小跟著大小姐長大,隻站在大小姐這邊。
薑若櫻打開門,蘇淵在後麵跟著進去了。
這是一間用來放雜物的閣樓,兩邊是一些打掃衛生的用具,中間有幾個破舊的椅子,那個保姆就被綁在那裡。
保姆看見兩個人進來,立刻驚慌的睜大了眼睛,張嘴就叫個不停,“快點放我出去!你們還有沒有人權?還有沒有王法?!
我不乾了,我要辭職,快點放我走!”
聽著她喋喋不休的叫著,薑若櫻直接回頭把門鎖上。
這裡的隔音很好,關上門,外麵什麼都聽不到。
“省點力氣吧,有點事情要問你,把你知道的事情全部回答出來,如果不好好回答,你可能走不出這間屋子。”
蘇淵威脅的開口,有時候用點手段對付這種人,反而更有效。
聽到蘇淵的威脅,保姆老實了一點,怯怯的看了他一眼,“你是誰?”
保姆心裡隱約有些猜測,她之前得到了一大筆錢,然後離開了這個城市。
但現在她兒子在外麵留學,開銷那麼大,在老家賺的那些錢根本不夠兒子花的。
她又回到這個城市,做起了保姆和家政。
她沒有回蘇家,應聘了另外一個豪門薑家,這樣的話,蘇家的人就不會遇到她,那事情也不會泄露出去。
但她看著麵前的這個男孩,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她曾經做過一件錯事,但那都是十幾年前了。
“我是誰,你不知道嗎?”
蘇淵上前兩步冷冷開口,看著這個垂著頭心虛的女人,蘇淵帶了幾分譏諷,
“當初是你把我親手丟掉的,你這麼快就忘了嗎?”
這一句話如同一個霹靂炸雷讓保姆抬起頭,她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根本不認識你,你們快點把我放出去,你們現在放了我,我不報警,快點把我放了!”
保姆還在裝傻。
“你之前是蘇家的保姆吧?當年是不是有人指使你把一個孩子丟了?”
蘇淵站在旁邊冷笑發問。
保姆仍然裝傻,“什麼蘇家?我不知道,我一直都在這裡做保姆,我之前都在老家的,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們肯定是認錯人了。”
看這個保姆冥頑不靈,蘇淵也不再多說,隻是從後麵的書包裡掏出一張照片,
“這是你的兒子吧?我聽說他在外麵留學,那個國家是不禁槍的,一天死幾十個人都很正常…你覺得你兒子在那邊會遇到危險嗎?”
蘇淵用手指彈了一下照片,看著照片裡舉著校徽的男孩,微微一笑,聲音沒有一絲攻擊性。
但這一句話比之前的數句逼問都有用,一瞬間,保姆的臉色慘白無比。
“你你你…你不能用我兒子來威脅我!”保姆咬緊牙關。
蘇淵不為所動,他也隻是嚇嚇這個保姆,而且威脅又怎麼了?
當初她做那件事情,可是差點害了一個人的命。
蘇淵有些不耐煩了,“你說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