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淵笑著開口,
“那你是有證據嗎?有證據證明是張玉寧教唆你的?如果有的話,請拿出來。
如果沒有,你仍然是主犯。”
蘇淵可不管這些亂七八糟的,一切都看證據說話。
現在所有的證據都指向蘇天賜,如果他拿不出來更加有力的證據,那麼這個案子他翻不了案。
蘇天賜沉默了,半天都沒有說話,還是他的律師在一旁開口,
“事情已經過去很久了,就算有通話證據也已經找不到了,而且那個時候我方當事人非常喜歡張女士,肯定不會做出錄音的舉措。”
蘇淵的律師蓋棺定論,“所以結果就是你們根本沒有證據證明是張玉寧女士教唆的,隻是你方當事人的一麵之詞。
你也是拿到了律師證的律師,應該明白,這根本沒有任何作用。”
對方的律師不說話了。
顯然是明白這件事情。
“那我方當事人就算遺棄了自己的孩子,也並沒有構成惡劣遺棄,他一直關注著自己孩子的動態,保證他沒有生命危險,我方當事人還是很照顧孩子的,這可以酌情減刑。”
對方律師急忙又開口。
如果沒有構成惡劣性質的遺棄罪,關不了多長時間。
蘇天賜在丟了孩子之後,仍然關注蘇淵的生命和生活,並且在十幾年後把他接回了家。
這說明蘇天賜心裡還有一些親情存在。
這句話,讓庭審席的眾人心情各異。
張玉婷盯著蘇天賜,不願意相信他的心裡還有這樣的一絲真情存在。
蘇天賜已經和所有人撕破臉麵,他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冷血的人。
張玉婷不會再對他有所期待。
蘇婉柳在旁邊扶著媽媽的肩膀,猜測蘇天賜的用意,然後想到了一個她自己都不願意相信的原因。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蘇天賜真的是一個禽獸,不,說禽獸都是在誇獎他。
應該說是禽獸不如。
蘇婉柳想到那個猜測,身體有些發寒,渾身都抖成了篩子。
張玉婷不解的皺眉,“你抖什麼?”
蘇婉柳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她不想把這個猜測說出來,因為這個猜測有些過於匪夷所思了。
如果把這個猜測說出來,倒顯得她很冷血。
因為正常人都不會猜到這個原因。
蘇澤聽著,感覺腦子有些跟不上,忍不住開口詢問,“什麼意思?當時爸爸沒有真的丟掉蘇淵,還是一直關注照顧蘇淵,那他把我接回家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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