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寧沉吟了一下,“蘇先生找我什麼事?我最近有些忙,有可能抽不出時間。”
張玉寧委婉拒絕的話剛說出口。
那邊的律師就已經改口了,“蘇先生說是有一些關於財產的事情,想和您商量。
哦,還有遺囑,蘇先生還說想見見自己的兒子。”
律師說出的這一番話,成功的讓張玉寧動心了。
遺囑?財產?
難道蘇天賜想要自殺?
不可能,他不可能這麼輕易的自殺,那就是他不想把自己的財產留給蘇淵,隻想留給蘇澤。
那實在是太好了。
張玉寧假裝為難了一下,然後一口答應,“那我把那件事情給推了,約明天下午兩點,我會帶著蘇澤一起去的。”
之後,張玉寧就掛斷了電話。
蘇澤也聽了全程,不由得有些期待,“媽,怎麼了?”
“明天跟我去見你爸,記得說話好聽點,把我和你說的那些全部忘掉。
一定要記得好好說,就是說我和你都在等你爸出獄,等他出來,我們還是一家人。”
張玉寧染著紅唇的嘴一張一合,露出了笑容,牙上沾了一些口紅,看著有些像血。
蘇澤連忙低下了頭,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然後不敢抬頭看她。
總覺得親媽更加嚇人了。
張玉寧說完之後踩著高跟鞋就走。
之後的事情,還有的忙。
蘇天賜已經入獄了,她要給自己找好下家。
蘇澤也是個扶不起的阿鬥。
想起這個,張玉寧又想起了蘇淵,實在是兩個人對比太過強烈。
明明都是差不多年紀的孩子。
蘇淵為什麼就能夠做到步步為營?
嗬!
步步為營又如何?
她遲早要把這個所謂的天之驕子扼殺在少年時期。
蘇淵從張家回來之後,就回到了住的地方。
第二天起的一大早,蘇淵開始往常日複一日的鍛煉。
經過這些日子的鍛煉,他感覺到自己的肌肉在成長,也感覺到力氣在逐漸變大。
蘇淵對現在的生活很滿意。
一抬眼就看見姐姐在大陽台觀察著太陽花,畫板立在陽台處,姐姐麵容恬靜,手持畫板,一邊哼著歌,一邊畫畫。
陽台處不知道從哪裡跑來了兩三隻小野貓,喵喵喵的叫著。
薑若櫻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站在陽台那裡,僵硬著,一動不動,穿著一身漂亮的白裙子,左手上拎著一個花籃。
右手拿著一支粉色百合,用看似靈動實則僵硬的姿勢靠在陽台的欄杆上。
旁邊有隻小貓,好奇的湊過來舔了舔她的手指。
薑若櫻立刻被逗的咯咯笑。
原本有些僵硬的笑容變得生動活潑起來。
暖洋洋的日光灑在兩個少女的身上,小貓尾巴卷卷,花兒綻放繽紛,一幅治愈而又美好的畫麵。
蘇淵有些看呆了,靠在牆壁看了半天,才低頭勾起嘴角一笑。
這種溫暖就是他所追求的。
如果每天早上起來都能看到這樣的畫麵,生活該是多麼的美好。
蘇巧雨這時候轉頭也看見了蘇淵,頓時一笑,
“起來了?若櫻今天是我的人體模特,你彆在這裡勾引若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