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豹你糊塗啊!你如此魯莽行事!難道就不怕引來秦軍圍剿嗎!”
經過一番長途跋涉終於見到魏豹的寧陵君魏咎,一上來便忍不住訓斥了起來。
“兄長息怒!我這也是一時鬼迷心竅!誤以為暴秦會自顧不暇,才做出如此糊塗行徑的,還請兄長息怒!”
麵對魏咎的訓斥,魏豹沒有絲毫的怒氣,隻是小心翼翼的辯解著。
“夠了!如今天下太平!你又何必再起紛爭!”
看得出來,魏咎確實也是個心懷天下之人,字裡行間都顯露著對魏豹此舉的不滿。
“兄長你瘋了嗎!天下苦秦久矣!而已你難道忘記暴秦滅我魏國之仇了嗎!”
看著寧陵君魏咎一副安於現狀的樣子,魏豹跪在地上,做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魏國之仇吾從未忘記!但吾更清楚如今天下這份來之不易的安定!吾不想因為吾等一己之私,去毀壞天下百姓的安定!”
“兄長你糊塗啊!暴秦滅我魏國,此仇不共戴天啊!區區天下百姓又算的上什麼!他們不過是些平民罷了!他們的死活與我何乾!”
看著魏咎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魏豹反而對他口中所說的一切不屑一顧,畢竟他所追求的,便是重振魏國雄風!
“你……你簡直無可救藥!如此窮兵黷武!便是你重振魏國!天下百姓必然也會如同你對待秦國這般反抗的!”
“說的不錯!不愧是寧陵君!無論氣量還是胸襟可都比你這個廢物弟弟強多了!”
就當茅屋內魏豹、魏咎兩兄弟還在爭論不休的時候,一個陌生的聲音卻突然在門外響起。
“彆緊張!我就是來看熱鬨的!你們繼續!”
隻見沐羽一臉淡定的推開房門便走了進去,最後更是旁若無人的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席地而坐。
“……”
麵對突然出現的,這個看上去隻有十幾歲的陌生少年,魏豹、魏咎兄弟二人瞬間緊張了起來,因為他們並不認為突然出現在這裡的這個陌生少年會是普通人,畢竟他們的房間外可是有著不少護衛的。
“那是……楚國項氏一族的項羽!?既然項羽在此!你難道便是那名以弱冠之年便率軍北蕩匈奴,南掃百越,西平蜀郡天花之亂,嬴政長子扶蘇的老師,還是即將成為嬴政駙馬的秦國少府沐羽!?”
到底是寧陵君魏咎見多識廣,僅僅隻是不經意間瞥見了站在門外的項羽身上那一抹帶有楚國項氏一族紋路的裝飾,竟然就猜出了沐羽的身份。
“哦?寧陵君倒是聰明,隻是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我竟然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在驚歎魏咎聰明才智的同時,沐羽也忍不住驚歎自己這幾年來所做的這些事情。
“什麼!?你就是沐羽!?豎子!你竟敢闖到這裡!既然如此,這裡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不同於魏咎的謹慎,在得知沐羽的身份後,自覺被沐羽破壞了計劃的魏豹,竟然直接拔劍便衝向了沐羽。
鐺~
奈何沐羽身邊雖然暫時沒有什麼將領,但護衛手下還是有的。
這不就在魏豹以為自己能夠得手的時候,隻覺眼前一花,一個麵色冷漠的男人便出現在眼前,一柄仿佛充斥著無儘殺意的長劍隻是一瞬間便斬斷了魏豹手中的短劍,甚至劍勢不緩的劃向魏豹的脖頸。
“不要!”
“住手!”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連魏豹自己都覺得即將殞命於此時,魏咎一個箭步衝上去想要替魏豹擋下此劍,但好在沐羽及時出聲,這才讓衛莊的劍在距離魏豹脖頸不過一指的地方戛然而止,並未傷其性命,隻是劍刃劃過時,斬下了些許魏豹的頭發。
(沐羽將蓋聶留在鹹陽保護端木雪了,畢竟墨玥有著勝七保護,田言有著高漸離保護(高漸離一直在協助田言處理萬寶閣的諸多事務),就連嬴陰嫚都有嬴政身邊的影衛保護,唯獨端木雪身邊沒有侍衛,故而沐羽便將蓋聶留在了端木雪的身邊)
“沐羽大人!還請高抬貴手,放過我等吧……”
察覺到沐羽似乎對他並沒有任何惡意,在穩定了一番心神後,魏咎小心翼翼的來到沐羽麵前。
“高抬貴手?對你,這自然沒有問題,但他就算了!膽敢圖謀對大秦不軌,我就算將他挫骨揚灰,那也是他罪有應得!”
對於魏咎,沐羽自始至終也沒打算動他,可唯獨對於魏豹這個家夥,沐羽客沒有任何好感。
“你敢殺我?你若敢殺我!就不怕走不出這裡嗎!”
眼瞅著沐羽對自己起了殺心,魏豹也難得硬氣了起來,他天真的以為憑借自己手底下的那上百位死士,就算沐羽身邊的這個劍客武功高強,也必然會飲恨當場!
“呦嗬~膽子不小!該不會是你那百餘號死士給你的勇氣吧?要是如此的話,那你可就失算了哦!”
沐羽強忍著心中的笑意,對著故作凶狠的魏豹撇了撇嘴,生怕自己一不小心會被魏豹的無知給笑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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