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願穿成了侯府世子,三代單傳的世子,自幼習武,讀書也沒有落下,勵誌要做個文武雙全的世子,給他爹娘好好長長臉。
原主沒有去國子監念書,反而去了白鹿書院。因著白鹿書院每天可以隻上半天課,下午的時間原主就可以回府練武,若是去了國子監,時間上就不能如此隨原主的心意了。
白鹿書院的院長是寒門出身,所以在招收學生這一塊兒,並不看家世,隻要為人肯上進,願意讀書,那均可報名參加考試,若是考試過了,便可在白鹿書院讀書。
原主的同窗柳毅寒就是寒門出身,世代貧農出身,家中雙親健在,上有兩個姐姐,下有一個妹妹。
原主進白鹿書院時間尚早,柳毅寒卻是今年剛剛入學,原主每日忙的腳打後腦勺,對書院的人和事並不上心,卻莫名的認識了柳毅寒。在祈願看來,一切都是柳毅寒的算計和謀劃,為的就是竊取原主的能力和身份。
“祈師兄,您在嗎?”每位學子在白鹿書院都有自己的房間,隻不過寒門學子一般是幾個人同住,像原主這樣家世的,或者家中有些錢財的,都會選擇單人間。
今日是柳毅寒入學的第二日,原主昨日離開書院的早,並沒有見過柳毅寒,這柳毅寒就迫不及待的來尋了。
祈願穿衣的動作一頓,並沒有出聲,隨即想起什麼,嘴角上揚,繼續更衣。
一旁的書童正在整理今日用過的紙張,見祈世子沒有應聲,抬頭朝門外看了一眼,繼續忙活手裡的活計。
柳毅寒在門口敲了一會兒,都不見有人應聲,以為祈願已經離開了,罵了句“該死”後,離開了祈願的門前。
聽著越來越遠的腳步聲,以及終於安靜下來的門口,書童整理完紙張,這才一臉好奇的看向自家的主子,那眼中滿是問號。
“走吧,回府再說。”祈願看著小書童有些好笑,這小書童要說他不機靈,他剛剛知道不發出任何聲響,要說他機靈吧,現在又一句話都不敢說,倒是個一根筋的性子。
“是,世子爺。”書童背上書箱,開了門,等祈願走出房門口,這才轉身關門,臨走前還不忘給房門上了鎖,再三檢查已經鎖好了,才小跑著去追走出院子的世子爺。
一路上,祈願察覺到書童頻頻投來的視線,就知道這孩子指定是好奇緊了,也是,原主一直是個樂於助人的性子,平日裡也沒少同窗找上門,無論原主時間多麼緊張,都會幫忙解答問題,從來沒有不理會一說,今日祈願的做法,也怪不得書童疑惑了。
白鹿書院沒有建在京郊或是荒無人煙的地方,反而建在了京城平民百姓居住的巷子邊。院長說,建在這裡,是想讓白鹿書院的學子知道,讀書不是為了功名利祿,而是為了百姓。
因著白鹿書院的位置,周邊百姓們的生活水平也好了起來,百姓們在自家門前擺起了一個又一個的小攤子,學子們經常會三五成群的出來打打牙祭。如此一來,學子們不用跑很遠才能吃上一口日思夜想的吃食,百姓們也多了銀錢。
祈願出了書院,路過那條兩側擺滿攤位的巷子,走到第三家要了兩張燒餅,又到第七家買了一碗餛飩,這才準備回府,這些都是今早祈母點明要祈願帶回去的,祈願自不會忘記。
還沒等走出這條街,爭吵聲入了祈願的耳。
“憑什麼哥哥就可以去書院,我想看個書都不行?就因為他是男子嗎?”
“你個死丫頭!你哥哥的書你也配碰?趕緊給老娘滾出去乾活!”年紀大的老婦人罵罵咧咧,年輕的女子一臉的不忿的走出來。
祈願一看,喲,還是個老熟人了。
上一世,原主也曾見過這個小姑娘,同樣的地點,隻不過是在兩年後,小姑娘哭嚎著被送入一頂小轎中,此後再也沒有見過。後來,原主才知道,小姑娘是柳毅寒的妹妹,剛剛那個嗓門頗大的老婦人正是柳毅寒的母親。
柳毅寒兩個姐姐,一個妹妹都被柳毅寒的老娘給賣了出去,兩個姐姐還好,那時候偶柳毅寒還沒有進白鹿書院,隻是收了十兩銀子賣給尋常百姓做了正頭娘子,隻有柳毅寒的小妹柳如月被賣給了富商做小妾。
因為富商家中沒有讀書人,就想要找個家中有讀書人的女子,便花了一百兩銀子買走了柳如月,說的好聽柳如月進府就是貴妾,說難聽點,妾就是妾,再貴她也是妾。
所以當柳毅寒成功和原主交換了身份後,原主被柳毅寒推入河中溺亡後,富商見柳如月的兄長已亡,柳家沒了讀書人,便對柳如月獸性大發,各種刑具全都用在了柳如月的身上,沒多久,柳如月就被折磨致死,死後身上竟然一塊好肉都沒有,全是鞭痕和齒印,有的深可見骨。
柳毅寒綁定了偷竊人生係統,通過借用原主的東西,偷取原主的技能,直到十次之後,全部偷取完,柳毅寒就可以徹底與原主互換,變成了原主,至於原主,則變成了柳毅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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