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是個富二代,目前正在讀大三,有個大他三歲的姐姐,名叫祈婉。
因家中並無重男輕女的傾向,初步定奪,祈婉會繼承公司,原主則是每年等著分紅就行,並且祈父已經開始慢慢移交手上的權利,就等祈婉徹底掌控公司後,回家養老。
祈婉,一個名字與性格截然相反的女孩子,祈父祈母給祈婉起名字時是想讓她溫柔,美好,凸顯女孩子的溫婉動人。但實際上,祈婉身高一八二,手長腳長,一頭乾脆利落的短發,配著一身中性打扮,怎麼看怎麼都是個大帥哥。
祈父祈母倒是無所謂祈婉是個什麼性格,隻要祈婉開心,彆說每天男孩子打扮了,就是真的領個女媳婦兒他們樂見其成。
祈婉是不婚主義,準確來說她對所有人都沒有興趣,無論男女,所以現在已經二十四歲的祈婉彆說結婚了,連戀愛都沒有談過一次。
沒人催,祈婉也不急。
可自從祈婉出了車禍醒來後,就成了戀愛腦,每天追著一個男人不放,彆說自尊什麼的了,就差跪舔那個叫秦壽的狗男人了。
這可把一直把祈婉當成畢生偶像的原主氣的夠嗆,多少次想要讓祈婉清醒點,可是卻毫無辦法。
最後祈父祈母和原主死於非命,祈氏被祈婉雙手奉上送給了秦壽,改名為秦氏。祈婉改名為柳如煙,與秦壽過上了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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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怨醒來時正在醫院的停車場,今天就是原主姐姐祈婉出車禍的日子,想到最後祈婉改名為柳如煙,祈怨還沒看到人呢,就知道祈婉這是被奪舍了,沒準那個叫秦壽的也是奪舍了彆人。
祈怨根據記憶趕到909病房時,祈父祈母已經在裡麵了,正圍著剛醒來的祈婉噓寒問暖。
看到祈怨來了,祈父忙招呼道:“小怨來了,快來看看你姐。”
當祈怨那滿含探尋的目光緩緩落在祁婉身上時,那一瞬間,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微微凝固了。果然,正如祈怨剛剛心中隱隱的猜測那般,這個祁婉絕非原主記憶中的姐姐祁婉。
她的眼神中少了那份熟悉的溫柔與關切,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陌生的疏離與淡然。她的舉止神態也與原主印象中的姐姐大相徑庭。
祈怨走過去,學著原主的樣子拉起‘祈婉’的手,就開始放聲大哭,那哭聲活像是死了親姐。
“我嗚嗚嗚的姐嗚嗚嗚姐啊,你……嗷!爸你乾啥?”哭著哭著,祈父一巴掌拍在了祈怨的腦袋上,祈怨被拍的嗷一嗓子,手卻沒有撒開‘祈婉’的手。
‘祈婉’被祈怨這模樣嚇了一跳,但因初來乍到,並不了解這個時代,也就沒有開口說話。
“你給你姐哭喪呢?晦氣!呸!”祈父說完還朝祈怨呸了一口。
父子倆都鬨成這樣了,以往祈婉早就嫌棄吵,出生訓斥了,這次‘祈婉’卻愣是一聲沒吭,隻有眼睛在祈父和祈怨的身上來回打轉,滿是探究。此時站在一旁一直關心著祈婉的祈母發現了不對,眉頭一皺,嘴唇蠕動了兩下,又閉上,很快恢複了平靜。
祈父還想要教訓教訓祈怨,被祈母拉了拉衣角。
察覺到祈母的動作,祈父下意識看向祈母,就看到祈母的手指了指外麵,祈父不知道老婆要乾啥,但還是下意識開口道:“小婉,你先休息休息,爸爸媽媽去找醫生問問你的情況。”說著還給祈婉掖了掖被角,臨出門前有對祈怨說:“彆打擾你姐休息,否則我!”祈父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
“知道了,知道了。”祈怨才不怕祈父的恐嚇,但是此時病房裡人越少越好,不耐煩的回答道。
門被關上的一瞬間,走廊的聲音被徹底隔絕。‘祈婉’看著祈怨一臉的討好,在她看來,男人就是比女人高貴,她身為女人自然要討好男人,雖說這個男人是她的弟弟。
“收起你那副諂媚的嘴臉,我姐可做不出這樣的表情。”隻一句話,‘祈婉’就被嚇得臉色發白,整個人搖搖欲墜,剛要解釋,兩眼一翻,整個人暈死過去。
祈怨可不想聽這個鬼東西滿嘴跑火車,還是加快動作,在祈父祈母回來之前把這個鬼東西趕出祈婉的身體才好。
祈婉的靈魂在沉睡,另一個屬於柳如煙的靈魂在祈婉的身體內瑟瑟發抖,惶恐不安,下一刻,一雙大手出現在柳如煙的眼前,柳如煙四下逃竄,還是沒有逃過那雙大手,被從祈婉的身體中拎了出來。
“妾身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就放過妾身吧,妾身給您磕頭了,以後妾身定給您立長生牌位,天天……”柳如煙在祈怨的手中不停的磕頭,沒有可以跪的地方,她就淩空跪著,姿勢嘛倒是像模像樣的。
祈怨沒有理會柳如煙的請罪,倒是注意到了她頭上的光環。
食指和拇指輕輕一捏,光環從柳如煙的頭頂取下,原本隻有小拇指大小的光環瞬間變成磨盤大小,祈怨拿著還有些贅手。
看著遲遲還不醒的祈婉,祈怨把光環丟進了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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