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什麼？”
“哦，找個有人的地方，咱們演一出追擊鮮卑的戲碼。
第一次追擊就在…陽曲吧，距離晉陽還算近。”
張朔已經讓馬邑那邊開始運鮮卑人的腦袋了。
之後每演一場戲，張朔會把一千顆腦袋送到晉陽去。
隻要送完了4000顆，張朔就可以把自己打下武州城的事情報出來了。
“出發！”
張朔和張遼帶著3000人馬以並不快的速度，趕往了陽曲。
而此時的陽曲，一車隊的人正在往回趕。
東漢大司農·郭全，也就是郭縕的親爹正麵色鐵青的坐在車裡搖搖晃晃。
身邊是郭全之妻，王氏。
王氏用手帕掩麵，悲悲切切，眼睛都哭腫了。
“行了！哭了一路了，你不怕把眼睛哭瞎了！”
郭全受不了嗬斥了一句，王氏哭的更大聲了
“兒子沒了你都不讓我哭？
我早說彆讓縕兒參與其中，你偏不聽，非要讓縕兒曆練。
結果怎麼樣！”
郭全麵色也很難看
“他已經19了，要是能立下戰功，我在朝堂上也好為他求個好差事，起碼也是進京做官。
尋常人家舉了孝廉，能在地方上做個縣令、都尉就算不錯了。
誰知道……
不過這事透著一股子奇怪。
鮮卑人我知道，每年都南侵，但他們最多劫掠下百姓，拿到糧食就走，最多掠些人回去。
怎麼今年就好像和並州這些世家大族對上了似的，從王家開始，一路向北破堡劫掠。
而且我聽說這並州諸多縣城的豪族被滅門後，土地都讓一個張家給買走了，還說有刺史手令，關係硬的很，也有錢。
難不成是張懿和鮮卑裡通外合？
不對啊，張懿有祖地，根基不在並州，也沒必要冒著這麼大風險來做這件事，而且他分明是有著另一套謀劃。
這事奇怪，奇怪！”
能進朝當官的沒傻子，真的世家二世祖，啥也不懂的，走不到大司農這種位置。
稍微了解下並州情況，郭全便感覺有些不對，卻又找不到源頭。
根據誰得利誰主謀的原則，郭全也隻能把矛頭放在那個神秘的張家身上。
不多時，一個郭家小廝輕敲車廂
“家主，您想要的情報給您找到了。
那個張家原本就是馬邑的一個小豪族，隻因族內張朔、張遼兩兄弟屢立戰功，如今”
“好了不用說了。”
郭全眯起了眼，這倆人他能不知道是誰麼。
之前他還和袁隗一起討論過呢，最終還是覺得這倆不過稚子，不可能做到張懿都做不到的事情。
但要說他們和鮮卑有關係，或者說投奔了鮮卑，然後借鮮卑來立功，那就大有可能了。
要是真的，這倆人甚至能依仗鮮卑來演戲，成為並州刺史也說不定。
隻是，能是真的麼？
“馬邑……似乎是在並州邊境上，難道真是？”
“家主！不好了！
看見鮮卑騎兵了！”
“什麼！不是說已經被擊退到原平了麼，怎麼又回到陽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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