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樂,天懸白煉額們是沒份了對不對?
可你要想一想,來到附屬的門派。
額們沒必要看他們的臉色行事。
再來的,你也不想一想,若真的有人來阻止。
嗬嗬,祈祀芷柔前輩儒主大師都不會讓額們出現在此地。
還有,你當真認為蒼穹沒有過盤算咩?
哼,這大尾巴狼,我可告訴你了。
沒想好的。
即有他提議。
額們彆客套,玩的開森才為好噠。
要受罪時受著唄。
你從生出來難道還木有受過罪啊?
我可告訴你了啊,甭管有的沒的,額們就要替衍息出口惡氣。
哪裡看不慣。
往哪裡上就對了。
閱天都被大師打過呢。我們若真有罪過了。
嗯。
哼。
有人來替罰時罰彆人。
木有人來替罰。
額還真想…………………………嘿嘿嗬嗬。
看一看最後誰是誰非。”
憑什麼。
沒有丁點‘後台’的我會走的步履維艱還得不到絲毫的安心?
到底是天意,人為?
或者這個世間遲早會出現遁帝所說的‘更大的劫數’。
而我就是在劫難逃的那一份子呢?
既然是。
那麼憑什麼彆人看不到災難。
落不到身上。
又怎會全部都被我給趕上了??
趕上了的,難道我就不能在災難還沒到來時。
做一些我能看到的??
成全一些我可以成全的呢???
還為此而動。
就算天懸白煉當真治罪。
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