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析扛出鋤頭開始整理院子,他要在院子裡辟出一小塊菜地給娘親以後種菜吃,忙活了一上午後,他躺回床上,又進入了空間,搗鼓他的空間去了。
這幾天這麼一采,半畝地的草藥被南析給采掉了。他又開始整理起裡麵的空地來,將土翻了一遍,這裡的土地很奇怪,始終保持著乾濕合適,鬆鬆軟軟,很適合種東西。
空間裡的時間是外麵的十倍,他在裡麵那麼久,在外麵才過了一個不到一個時辰。
休息了一會兒,他便朝青石鎮走去,給家裡置辦些東西,多買些糙米留給娘親。
南析穿過樹林,過了小河橋就要到青石鎮了,現在正值午後,但是路上也沒有什麼人,南析一個人走在路上。
這時候一群人突然從樹林裡竄了出來,五個大漢三前兩後將南析圍住。
其中就有那個被南析揍過的黑刁。
也許也是怕丟臉,被這樣的小孩給揍了。
他竟然沒有出頭。
一個光頭的黑臉大漢說道:“乖乖把錢拿出來,不要叫我動手傷人。”
這些人隻要是搶錢財,要是輕易得到錢財,他們也懶得動手。
南析一下子被嚇到,握緊拳頭,前後看了下。
這對他很不利,拚命最多能打一個,要是他們一起上,那也是雙拳難敵四手,他必死無疑,看來隻能破財消災了。
光頭大漢看到南析沒有掏錢反而抓緊了拳頭,有些怒道:“怎麼?還想反抗?”
正當南析絕望看著光頭,心疼他身上那半罐錢的時候,後麵突然出現了一個聲音。
“那是必須的。”
南析回頭望去,是王二麻子,後麵還跟著五個人,其中有兩個還是那天在回春堂見過。
那光頭臉色一黑,說道:“王二麻子,那天沒把你打死,今天還來壞我好事,你這是找死。“
光頭的名字叫賴光頭,是青石鎮周圍的一幫劫匪。
王二麻子之前的米鋪很多運糧隊就是被賴光頭給劫去的,這些年他一直找賴光頭報仇。
雙方這些年打得有來有往,沒想到上次王二麻子在路上遇到賴光頭被賴光頭打了一頓,拚死才撿回了一條命。
這回兩人又對上了。
王二麻子也是個狠人,也不廢話了,拔起腰間的一把短刃就直接衝了過來,兩隊人直接打了起來。
南析見勢躲到了一邊,看著十人一對一的打了起來。
王二麻子直奔賴光頭衝去,刀刃直劈賴光頭的麵門,賴光頭後撤步一個踉蹌,抄起砍刀就朝王二麻子回擊。
兩人都是在道上混的,下手一個比一個狠,招招直逼命門,誰要是一疏忽就會立即送命。
劫匪打起架來沒什麼招式可言,就是朝著對方揮刀就是一頓砍。
王二麻子一個手下倒黴,被黑刁亂刀砍向後腦,當場送命。
南析看著這凶殘的場麵有些害怕,雙手拿著跟枯樹枝在旁邊看著也不敢向前幫忙。
黑刁空下手來,朝著王二麻子這邊直奔而來,一刀砍向王二麻子的腦袋,直擊要害,毫不留情。
黑刁刀舉過頭頂,正要全力一擊時,腦子一個震蕩,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