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煞之氣。”李牧道開口解釋道，看到二人依舊不怎麼明白的樣子，耐著性子繼續說道：“隻有屠戮大量無辜生靈身上才會沾染那樣的氣息，活著換句話說，這就是所有修士都談之色變的業力。”
“你們再抬頭看看。”
李牧道伸手繼續朝四人身後的半空中指去。
哪吒與楊戩抬頭再看，下一刻，兩人不約而同的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他們竟然看到在那四人身後，看到了無數冤魂，甚至其中絕大多數都是人族的魂魄，從那些冤魂的眼中能夠看到隻有仇恨。
這會不用李牧道說什麼，他們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所以你們現在還覺得活下來是好事‘嗎？”李牧道再問。
不管是楊戩還是哪吒全都不約而同的陷入了沉思當中，雖然他們知道李牧道說的並沒有什麼問題，但多少還是覺得心裡哪裡有點怪怪的。
李牧道自然知道他們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管怎麼樣，這四人出山是為了幫助大商，這一點是誰也無法泯滅的事實。
“每個人都是有自己立場的，雖然這件事我們確實做的不地道，但人族就是我們的立場，無論做的什麼，都是為了人族能夠變得更加強大。
這樣的事情以前有，現在有，以後也會有。”
李牧道目光幽遠，他也不知道哪吒和楊戩能不能聽懂自己的話。
現在他謀劃的不就是讓截教與闡教火拚，為大商在夾縫中謀求生存的空間。
要不然，按照最初的軌跡，大商必敗，人族將在無人皇。
這個世上的事情，哪來那麼多的對錯，全都不過是立場不同罷了。
就在三人交流的時候，黃飛虎一個人已經走到了轅門外。
麵對九龍島四聖，黃飛虎也表現出一副熱切的樣子，對於之前轅門外發生的事情，他都當做不知道。
雖然他也恨不得一槍攮死他們，但他知道自己需要做什麼，這是一個為將者最基本的素養。
為人族在其中謀取最大的利益。
“來人，撤了這免戰牌，整軍，我們與國師的四位神仙朋友出戰，這一戰我們要踏平西岐。”黃飛虎大手一招，一副慷慨激昂的樣子。
麵對黃飛虎恭維的樣子，九龍島四聖享受到了從未有過那種高高在上的感覺，他們越發膨脹起來。
王魔拍著胸脯保證道：“放心，既然答應了申公豹道友，我們一定會幫助你們踏平西岐的。”
“如此那我就先替我們家國師謝謝四位仙師了。”
黃飛虎一臉諂媚的樣子，就連帝辛都不知道，原來黃飛虎還有這樣能屈能伸的一麵。
“我們四人先行，你們的人馬隨後趕到便是。”
王魔嘴裡說著，駕馭著坐騎與其他三人一同往西岐城方向而去。
他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感受一下來自大商兵將更加崇拜的目光了。
“整軍，整軍。”
黃飛虎也不怠慢，匆匆騎上自己的五彩神牛，帶著大商將士，緊隨其後，如果這四人真的有本事，他倒是可以借機一舉拿下西岐，平息這一場戰爭。
西岐城中。
“報，共主，對麵已經撤去了免戰牌。”
親衛半跪在姬昌薑子牙等人身前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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