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大約十幾分鐘左右,宮崎陽太穿著寬鬆的浴袍走了出來,手裡還拿著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
“幼你也是這次聖杯戰爭的禦主吧?”
忽然有著陌生的聲音響起,宮崎陽太看向了聲音的方向,隻見一個身著白色神父服飾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向著他揮了揮手,笑眯眯的說著。
看著那張熟悉的麵容,宮崎陽太下意識的退後了一步,感覺似乎有著電流從腳下一直蔓延到脊柱,然後竄到了腦袋之中,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你是那個神父,你不是已經死掉了嗎?!”
他在玲瓏館家通過會長的使魔看到了那場戰鬥,親眼看到了眼前的神父最後被砍下了腦袋,絕對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是眼前的家夥是怎麼回事?難不成是鬼魂?!考慮到有著魔術界還有超自然力量的存在,世界上存在鬼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啊啊,我怎麼可能這麼輕易死掉呢,如果這麼輕易死掉的話,豈不是很不值。”
桑格雷德·法恩笑眯眯的說著,看起來心情似乎很好,久違的解釋了起來。
“在這個國家,有著影武者】的說法吧,也就是替身之類的東西,那個arcer的禦主確實很強,不過正是因為有著過強的實力,才導致他忽略了一些細小的東西。”
“死掉的那個,隻是我的替身罷了,真正的我怎麼可能以身犯險,畢竟我還有著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呢。”
“對了,要不然你猜一猜,我要做的重要的事是什麼?”
宮崎陽太默不作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絕佳的聽眾,但在心裡他在呼喚著阿褪,無論如何,眼前的神父登門絕對不會是好事。
最有可能的是他把自己當成了需要排除的目標,畢竟從剩下的禦主來看,自己確實是最弱小的那一個,實現被排除也是情有可原。
隻不過詭異的是,阿褪並沒有回應他的話,仿佛石沉大海一般。
“不要白費力氣了,你的從者聽不到的,因為這個空間已經被我隔離了起來。”
似乎看穿了宮崎陽太背地裡的小動作,桑格雷德·法恩笑著拍了拍手,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如果不相信的話,你可以看一看窗外。”
宮崎陽太下意識的看向了窗外,這時他才發現窗外居然沒有絲毫的光亮,儘是純粹的黑暗,自己所住的地方雖然不算繁華,但也不是偏僻的區域,可是那些建築什麼的統統消失不見了。
“你想要做什麼?”
他一邊問著,一邊不動聲色的瞄向了電視櫃,阿褪留給自己的招魂鈴就放在了那邊,拿到了那個的話,自己就有了反抗的能力。
同時他也沒有放棄呼喚阿褪,萬一阿褪聽到了自己的求助呢。
“我想要的很簡單。”
桑格雷德·法恩攤開手,
“放棄你的禦主身份,把令咒交給我。”
“你要令咒又有什麼用?教會不是中立的身份嗎?要是你的話,難道是把令咒交給與你合作的那個魔術師?”
現在的宮崎陽太也不是前幾日那個啥也不懂的小白了,至少從沙條綾香和玲瓏館會長的口中,他知道了一些有關聖杯戰爭必要的信息。
“啊哈哈哈——”
聽到了他的話,桑格雷德·法恩突然笑出了聲,那張酷似爬蟲的臉因為笑容而扭曲著,再配上那低沉猶如烏鴉般的笑容,不由得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