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郎,我居然覺得你還是不要把我救出來為好。”
遠阪家宅邸門前,間桐慎二幽幽地著。
“呃……”
衛宮士郎也撓了撓頭,同時在心裡思考自己的做法是不是有些不妥,因為就在他們的對麵,遠阪凜正在玩味地盯著他們。
——具體的事,其實還要從一個時前起。
衛宮士郎把間桐慎二救出來以後,考慮到可能與聖杯戰爭有關聯,就找到了遠阪凜,而且間桐慎二也被魔術師控製過,不定身體中有著什麼隱患。
都檢查了一番後,做了緊急的治療,全身綁滿繃帶的間桐慎二躺在床上,看起來就像是埃及出土的木乃伊,盯著自己頭頂的花板,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啊咧,這不是學生會長間桐同學嘛,怎麼看起來這麼狼狽。”
遠阪凜走到了間桐慎二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雙臂抱懷,心裡很是歡喜,臉上也不加掩飾的浮現出笑容,就像是得意的狐狸一樣。
間桐慎二翻了個白眼,現在的自己落在了遠阪凜的手上,感覺那個未知的魔術師都比她要安全。
“遠阪……”
衛宮士郎欲言又止,他知道遠阪凜與間桐慎二的關係……兩個人之間似乎有著什麼事情自己不知道。
當然並非指的是感情方麵,而是更深層的的事情。
麵對遠阪凜,他能感受到間桐慎二總是有著那麼一種莫名的愧疚感,遠阪凜和他不對付也是因為這個。雖然很好奇他們之間曾經發生過什麼,但既然間桐慎二不打算主動開口,他也沒打算去問,畢竟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好吧,我知道。”
遠阪凜點零頭,試圖將臉上的笑容收斂幾分。但是沒有辦法,看到間桐慎二倒黴,她就特彆開心,誰叫間桐家弄丟了自己的妹妹。
“那麼正事吧,那個家夥,是從時鐘塔來到這裡的魔術師吧,可以確定他是禦主嗎?”
她正色問道。
“我曾經在他的右手背上看到過鮮紅色的三劃印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間桐家的記載中,那就是令咒的標誌。”
間桐慎二也把自己知道的了出來,同時心裡很是憂慮,雖然自己被救了出來,但是宅邸裡的仆人們還處於魔術師的掌控下。
不過唯一的好消息就是自己的父親並不在極東,而是跑到了北歐去,體驗一下那邊的“風土人情”。
對於自家父親的這種行為,間桐慎二早已經習以為常了,自己的父親到底也不過是一個喜歡享樂的公子哥,尤其在自己長大以後,就徹底原形畢露,撒手不管了。
“令咒……”
遠阪凜沉吟了片刻,然後繼續問道。
“那麼從者呢,你有見到那個禦主所召喚出的從者嗎?”
“我隻見過一次。”
間桐慎二下意識的皺緊了眉頭,仔細回憶著。
“那是一個有著一頭長發的嫵媚女性,衣著看起來很適合戰鬥,而且也不是現代的款式,最引人注目的是她的眼睛那裡,被蒙了起來,就像是某種封印。”
“就隻有這些了嗎?”
遠阪凜追問道。
“難道就沒有真名或者職階之類的信息嗎?”
“那種機密的消息,我怎麼可能會知道啊。”
間桐慎二咧開了嘴,露出了無奈的表情。
“不過知道了另外一名禦主的存在總是好的,雖然信息並不是很多……”
遠阪凜坐了下來,給自己倒上了一杯紅茶,輕輕地啜了一口。
“不過還是能得到比較有用的信息,就比如那個從者戴著類似於封印一樣的眼罩。”
“嗯……這個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