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艾伯特向家人展示他那套霍格沃茨新校服,普通的黑色素麵工作袍及一頂黑色尖頂帽,沒什麼特色。
如果硬要說,那就是看起來很蠢,特彆是那頂該死的尖頂帽,戴在頭上到出去逛一圈,肯定有不錯的回頭率,至少艾伯特就是這樣認為的。
妮婭倒是很滿意自己的禮物,她披著比自己大許多的鬥篷,頭上還帶著那頂黑色尖頂帽,在起居室裡擺姿勢,赫伯拿著相機給兩人合照。
黛西坐在沙發上,默默翻閱艾伯特的魔法史,她想要更加了解,自己的兒子即將去什麼地方。
“媽媽,快看,是活著的巧克力蛙!”妮婭打開巧克力蛙的包裝盒,看到跳走的巧克力蛙,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赫伯到已經有了經驗,連忙伸手抓住落在桌上的巧克力蛙,把它遞給妮婭。
然後,赫伯又打開另一個包裝盒,裡麵同樣是一隻巧克力蛙。他迅速抓住巧克力蛙,遞到正在仔細翻書的黛西麵前。
“這東西真的能吃嗎?”黛西挑了挑眉梢,狐疑地打量起麵前宛如活物的巧克力蛙,對它是否能安全食用表示懷疑。
“媽媽,巧克力蛙可以吃的,味道很不錯!”妮婭已經咬掉巧克力蛙的腦袋部分,吃得很高興,臉上還沾上些融化的巧克力。
“好了,把臉擦乾淨,像是一隻小花貓!”艾伯特把自己的手帕遞給妮婭,扭過頭看向正與貓頭鷹對峙的湯姆,將它抱了起來,放在沙發邊,騷了騷下巴囑咐道,“湯姆,彆欺負它。”
艾伯特從包裹拿出貓頭鷹堅果,倒出一些在籠子裡的盤子上,喃喃道:“叫什麼好呢?”
“傑瑞。”
艾伯特想了想給這隻雪梟取了這名字。
湯姆與傑瑞。
儘管這世界裡,沒有那部貓與老鼠的動漫,但艾伯特覺得這名字挺有喜感的。
雪梟仿佛察覺到主人的惡意,對傑瑞沒反應。
“艾伯特,你取得名字好難聽!”妮婭伸手抱起貓頭鷹,用臉蹭了蹭說:“應該叫雪拉,這名字不錯。”
“為什麼不叫雪拉比呢?”艾伯特惡趣味地想道。
“艾伯特,照片裡的人忽然不見了!”赫伯吃驚地發現巧克力蛙畫片裡的人居然消失了。
“照片?”艾伯特看向自己的父親,他手上拿著一張巧克力蛙畫片。
“也許,巫師的照片本來就會動?巧克力蛙都能動,為什麼照片裡的人物就不能動呢?”
“也對!”赫伯接受這種解釋,他把畫片翻過來,讀背後的文字:“阿不思鄧布利多現任霍格沃茨校長,被公認為當代最偉大的巫師。”
“哦,就是給艾伯特寄信的那老頭。”黛西從自己的丈夫手裡拿過巧克力蛙畫片,想要看看究竟是誰給自己的兒子寄那封邀請函的。
可惜,畫片裡麵空空的。
黛西把巧克力蛙畫片翻過來,繼續讀剩餘的部分,“鄧布利多廣為人知的貢獻包括:一九四五年擊敗黑巫師格林德沃,發現龍血的十二種用途,與合作夥伴尼可勒梅在煉金術方麵卓有成效。鄧布利多教授愛好室內樂及十柱滾木球戲。”
“龍血?”黛西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這世界還有龍?而且,尼可勒梅,我記得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