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間的交鋒在此刻拉開帷幕,彼此紮著彼此的心窩子。
而艾斯德斯,作為一個戰鬥狂人,她直接選擇性的忽視了輝夜的前半句。
就連身姿都站直了,看向輝夜的眼神中有著些許森寒。
“怎麼?你不承認自己的失敗?”
“嗬嗬”
輝夜冷笑著,目光看向了艾斯德斯的腰間,那裡掛著她的將軍窄劍。
艾斯德斯順著輝夜的目光,也看向了自己的兵器,隨後再次抬頭,眉頭微微皺起。她有些搞不清楚輝夜的用意了。
“區區致命傷”
輝夜聲音並不大,語氣顯得有些低沉。
與此同時,輝夜的念力瞬間將艾斯德斯所包裹,讓她不能動彈分毫。
緩緩伸出了手,那漆黑且有些鋒利的指甲輕輕的勾在了艾斯德斯的下巴上。
“艾斯德斯,不要搞錯了,他當時保護的,可是你啊!”
輝夜迫使她與自己對視著。
嘴角輕輕勾起,那雙純淨無瑕的白眼上透露出三分涼薄,四分譏誚,五分漫不經心。
這可都是輝夜在宮鬥劇裡學來的本領。
“不要以為刺穿我的心臟就能殺死我,那不過是人類的極限罷了,要不是你這張臉,還有這具惹人憐愛的身軀,你早就死了。”
說罷,輝夜輕描淡寫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動作甚是優雅,但卻故意在對方的下巴上劃出了一道淺淺的紅痕。
與此同時,念力也在瞬間消散,艾斯德斯恢複了身體的支配權。
艾斯德斯本應該表現得更加憤怒,但實際上,她的心情在此刻有些難以描述
雖然她的語氣很不好,但她誇了我的臉,還誇了我的身材
這家夥怪怪的
她不由得目光複雜的看著輝夜,右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想了想,她還是問了出來,不過這次得態度比剛才正經多了。
“那你說說,當時我是怎麼死的?”
輝夜的目光再次從書本上轉移到艾斯德斯的身上。
高冷的說道:“你連我的能量波動都感應不到,說了也沒用,等著回神樹好好練吧。”
“神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