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裡莫廣場十二號——布萊克老宅
鳳凰社總部
這棟房子此刻充滿了歡聲笑語與喧囂嘈雜之聲,原因無他,霍格沃茲已然開始放暑假了。
而亞瑟·韋斯萊以及他的妻子莫麗·韋斯萊現今皆投身於鳳凰社的工作當中。為了能在假期好好照料家裡的孩子們,他們應西裡斯那誠摯且熱烈的邀請,搬進鳳凰社總部居住。
然而,由於血緣保護魔法的限製,可憐的哈利不得不繼續留在女貞路四號那個讓他生厭的德思禮家中。
麵對這樣的安排,哈利縱使滿心不情願,但也唯有無奈地選擇接受現實。
按理說,在這個熱熱鬨鬨的暑假,西裡斯應該非常享受這種熱鬨才對。
可心思細膩的萊姆斯卻敏銳地察覺到,西裡斯時不時就會流露出些許鬱鬱寡歡之色。
萊姆斯覺得,貓咪克魯克山似乎也嗅到了西裡斯心境的微妙轉變,不再總是睡覺,而是愈發顯得黏人起來。
隻不過,令人費解的是,西裡斯對待貓咪的態度竟不複往昔那般親昵友善。
往日裡,他總是樂於與克魯克山嬉戲玩耍、親密互動;
可如今,他對這隻貓咪明顯冷淡了許多,仿佛心中藏著什麼難以言喻的煩憂之事。
對萊姆斯靜靜地站在一旁,目光落在正坐在客廳沙發上、雙眼直勾勾地盯著壁爐且紋絲不動的西裡斯身上。
隨後,他轉身走向地下酒窖,從中挑了一瓶紅酒,又從廚房拿了兩隻高腳杯,然後回到客廳,在西裡斯身旁緩緩落座。
“大腳板,要不要來喝一杯?”萊姆斯一邊輕聲說著,一邊將斟上紅酒的酒杯遞到西裡斯麵前,並麵帶微笑,眼神中透露出關切。
西裡斯似乎被這句話從沉思中喚醒,他轉過頭來,伸手接過酒杯,毫不猶豫地仰頭一飲而儘,仿佛想要借助這股濃烈的酒勁驅散心中的煩悶。
緊接著,他順手抓起放在桌上的紅酒瓶,再次往自己的杯中注入滿滿一杯紅酒。
“當然,咱們已經有好久沒能像這樣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喝酒了。”西裡斯的聲音略帶一絲沙啞,但仍能聽出其中夾雜著的感慨之情。說完,他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下肚。
萊姆斯默默地注視著眼前這個顯得有些消沉的兄弟,暗自揣測著導致對方如此鬱鬱寡歡的緣由。
猶豫片刻後,他終於開口道:“彆太憂心哈利了,放假的時候,你從車站親自護送哈利前往德思禮家時,可把那一家人嚇得夠嗆,想來他們也絕不敢和之前那樣對待哈利的。”
聽到這話,西裡斯微微抬起頭,似乎是想到什麼,微微一笑,說道:“哈利在女貞路上的生活還算過得去,我昨天跟他用雙麵鏡聯係時,他告訴我說他就連行李都沒打開,就等著咱們去接他回來。這個小家夥……”西裡斯再次舉起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大口紅酒。
如果不是因為擔憂哈利,此刻的萊姆斯一時之間,無法揣度出眼前這位好兄弟心情低落的緣由。
在萊姆斯的角度看來:西裡斯向來都是個灑脫不羈的人,他一樣張揚而自由,能夠真正讓他放在心上的人或者事寥寥無幾。
而且,他從上學的時候都沒有談過戀愛,這麼多年過去,也沒發現這位好兄弟有另一半的跡象,所以應當不是因為失戀。
那……若說有什麼事能讓西裡斯如此牽腸掛肚,要麼是兄弟朋友,那麼是關乎哈利的事情。
既然不是因為哈利,那這個平日裡大大咧咧、看似沒心沒肺的西裡斯,究竟為什麼會呈現出這般失魂落魄之態呢?萊姆斯感覺有些疑惑。
萊姆斯緩緩地抬起手,輕輕握住手中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酒液,而後開口說道:“大腳板,最近你的情緒不太對勁,我還以為是因為你擔心哈利。”
“不是,是因為另一個朋友,我從阿茲卡班出來後,她幫了我很多,不過她……”西裡斯的眼眶有點微紅,他不知道如何向萊姆斯解釋關於克魯克山的事情,除了他自己之外,其他人隻是把克魯克山當成一隻普通的貓咪。
聽到西裡斯話說到一半突然中斷,萊姆斯自然而然地產生了一種猜測:或許那個人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正因如此,西裡斯才會陷入這般難以言喻的悲傷之中。
畢竟,西裡斯向來都是個情感深沉之人,隻需瞧瞧他對詹姆就知道了,當初因為幫詹姆錯選保密人,導致詹姆和莉莉被伏地魔殺害,他為了贖罪心甘情願在阿茲卡班待了十多年。
對於那些極為要好的摯友與兄弟,他一直將他們視作自己的親人一般珍視。
萊姆斯不禁在心底輕輕歎息一聲,然後默默地拿起酒瓶,為西裡斯手裡空了的酒杯斟滿了紅酒。
接著,他伸出手,輕輕地拍打了一下西裡斯的肩膀,試圖傳遞一絲溫暖和安慰。緊接著,萊姆斯巧妙地轉換了話題,企圖以此來吸引西裡斯的注意,從而讓他暫時從那沉重的思緒中解脫出來。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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