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看著那首詩,都被嚇到了。
評委們也吃驚無比。
三首。
一連三首!
每一首都讓人拍案叫絕。
跟吳庸同台的選手臉都黑了。
我去你丫的!又是一首足以載入史冊的詩詞,有你丫這麼離譜的嗎?
真的太嚇人了。
而一旁的陳鬆,筆墨頓在了白紙上,腦海中,嗡嗡作響!
吳庸這這首詩,仿佛將他的後路斷絕了。
後續的詩詞,再也寫不下去。
眾人的目光同時落在他身上。
陳鬆這會兒如坐針氈,那已經懸掛起來的詩詞,讓他無比難受,寫也不是,不寫也不是。
比?
這還怎麼比啊?
那句‘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像極了他現在的心情。
直播間。
一群人瞧著陳鬆這會兒如同吃了死蒼蠅一樣的表情,都樂瘋了。
“嘿,陳大師,你倒是寫啊。”
“剛誰還撂狠話來著?”
“這打臉來這這麼快!”
“哈哈哈,真笑死我了。”
……
羅默就坐在陳鬆旁邊,“陳大師,怎麼說?你是虞美人這個詞牌名的大師,有沒有把握擊敗他?”
陳鬆瞪了他一眼。
把握?
有他大爺的把握。
你丫知道這首詩,代表著什麼?
十個我也比不上!
吳庸出現的三首詩,有哪首比《鵲橋仙,纖雲弄巧》差?甚至更好。
出現的幾個詞牌名。
《漢樂府詩》《武陵春》《虞美人》。
吳庸的三首詩,可以說是每個詞牌名中的佼佼者,甚至能說是獨一份!
張大千哪壺不開提哪壺,“師傅,您倒是快點兒寫啊,要是輸了,那吳庸可就有三分在手了,後麵對咱們很不利呀。”
陳鬆瞥著他,然後麵無表情的將筆遞了過去,“來來來,你來!”
張大千張了張嘴,尬然一笑,“我,我那行……”
不行你在這兒叨叨什麼?
陳鬆又抬頭看了眼那首《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乾脆放下筆,“主持人,我認輸!”
然後坐了下來。
丟臉就丟臉吧,好過寫出來後,比不上更丟臉。
大家夥們的看他的眼神,充滿了各種異樣。
失望!
冷笑!
以及諷刺!
認輸?
先前誰還說什麼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