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自始至終。
這位囂張姐,都依舊是站著,手中的酒杯,仍在拿著,在酒精刺激下,臉上攀上了紅暈。但那種大大咧咧,沒心沒肺的笑容,還掛在臉上。
包間裡。
一陣突如其來的沉默。
陳花花知道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拉了下囂張姐,張秋雪依舊不為所動。
而目光。
依舊是看著吳庸。
“秋雪!”陳花花聲音重了幾分。
“沒事。”吳庸卻是攔住了她的舉動,微笑著拿起了桌麵的那杯酒。
下一秒。
所有人都瞳孔放大。
酒沒有入口。
而是在所有人的目光下,順著杯子,倒落在了地麵。
嘩啦。
滴答,滴答……
老薛就在旁邊,滑落的酒水,碰觸到地麵濺起了水花,四散分離,落在他的鞋邊。
包間內。
前所未有的寧靜,落針可聞。
陳花花抿著唇,眼眶紅了,她知道壞事了,吳庸生氣了,連連出聲道歉,“吳老師……”
“噓!”吳庸食指豎在唇中。
所有人都看著吳庸。
吳庸將酒杯又放到了桌麵,重新給自己倒了酒,隻有淺淺的小半杯,端起來小酌。
囂張姐坐了下來,歪著腦袋看他。
吳庸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
吳庸笑容洋溢而起,“你覺得酒好喝嗎?”
張秋雪眼眸的厭惡一閃而逝,嘴裡卻說:“好喝呀。”
吳庸又問,“那你覺得,喝酒是為了什麼?”
張秋雪似笑非笑,“難道不是因為利益?”
“利益?”吳庸笑容滿麵,“錢這個東西,其實誰都喜歡,但喜歡的程度向來都不一樣。”
“有人覺得錢夠用就行。”
“但夠用的這兩個字,向來都是難以界定的。”
“有人覺得不用為一日三餐,柴米油鹽,就是夠用。有人覺得花天酒地,燈紅酒綠,滿足欲望,才叫夠用。也有人覺得,數之不儘,用之不竭,才叫夠用。”
張秋雪看他,“你呢,屬於是哪一種?”
“我啊,”吳庸笑容滿麵,“當然是越多越好,錢多了,我才能更好的展開自己的計劃。”
張秋雪冷笑,“什麼計劃?讓自己變成剛才你說的第二種人?”
吳庸笑了笑,“怎麼,我在你眼裡,這麼不堪?所以,這就是你來試探我的原因?”
試探?
眾人看著此時的張秋雪,跟剛才那虎了吧唧,截然相反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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