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君鶴越想,越覺得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該說不說,這種情況還真有可能。
三天後,太子東宮。
駱景深翹著二郎腿,閒適的坐在書房裡,一個身姿露骨的女子坐在他的懷裡,給他喂櫻桃吃。
“太子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報。”
這時,門外有男子的聲音傳來,駱景深抬了抬手,喂櫻桃的女子便起身下去了!
駱景深坐起身來,理了理衣服,對著外麵道:“進來吧!”
一個身著青衣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正是他身邊的謀士,柳青涯。
“柳先生,孤讓你查的賬目,查的怎麼樣了?”
柳青涯拱了拱手道:“回太子殿下的話,咱們名下的產業自從七月份開始,就持續虧損,尤其是珍寶閣和玉君樓,半年時間虧了不下二十萬兩銀子,這還不算下人們俸銀的開支。”
“而從這個月開始,百香樓也受到了衝擊,屬下去跟掌櫃的確認過了,目前客流量還不到之前的十分之一。”
“再這麼下去,百香樓也要虧損。”
駱景深臉色十分難看,他不可置信道:“怎麼會這樣?”
“你有沒有查清楚,究竟是哪裡出了問題?”
他手下的產業很多,涉及各行各業。
但最賺錢的產業,就屬珍寶閣,玉君樓和百香樓了!
珍寶閣主要賣的是古董字畫,曆年來一直十分受達官貴人們歡迎。
而玉君樓賣的也是胭脂水粉和衣裙布料,主打賺千金小姐們的錢。
百香樓,則是酒樓,它從開業到現在近五十年,一直被人們譽為“京城第一樓。”
百香樓還是駱景深從彆的商人手裡搶來的,手段不是很光彩,但他卻對此勢在必得。
後麵京城裡陸陸續續開了很多家的酒樓,可都無法撼動它的地位。
百香樓客流量大,是宴請用膳的不二之地,它也是實現真正意義上日賺鬥金的地方。
哪怕是淡季,百香樓一天也有千兩銀子的淨利潤。
駱景深因為有它,心裡也無比心安。
可現在,柳青涯居然告訴它,百香樓的客流量不足之前的十分之一?
年前年後可是旺季,不足十分之一就說明百香樓每天的淨利潤不足一百兩銀子。
這讓駱景深的心裡如何不慌?
他再次追問道:“柳先生,可有查清楚原因?”
柳青涯雖是謀士,但駱景深名下的產業,基本都是他負責打理的。
他如實道:“回太子殿下的話,據屬下調查,近兩年來俸銀縮減,皇上又嚴查貪腐,達官貴人們更愛真金白銀,喜歡收藏古董的人越發的少,所以珍寶閣虧損是大勢所趨。”
“而玉君樓則是受到了佩月閣和晚妝樓的衝擊,自從晚妝樓開業以後,賣的護膚品套裝和麵膜就一直深受廣大年輕男女們喜愛,哪怕是上了年紀的夫人,也都受其影響,愛上了護膚。”
“不僅如此,就連宮裡麵的娘娘們,也都人手一套晚妝樓的護膚品,生意不可謂不火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