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景深的臉色一如既往的難看,手卻沒有鬆開,他陰惻惻的問道:“臨川是什麼人,孤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不可能會和你有染。”
“你剛剛為什麼要說謊?還是說你是誰派來特意監視孤的?”
花非雪睫毛微顫,在心裡大罵狗太子竟然學聰明了,這麼一來她就不好蒙混過關了!
她眸光轉了轉,突然揚起頭來,帶著哭腔道:“沒錯,奴家是說謊了,但實際上是奴家想太子殿下了,想來找殿下而已。”
“太子殿下將奴家從花滿樓贖身出來,卻一次也不來看奴家,奴家想找你也找不到,問下人他們都不告訴我,隻讓奴家好好待著。”
“要說殿下沒在府裡還好,可殿下分明每日都回府,這一來二去都五六天了,奴家竟然連殿下的麵都見不到,奴家實在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殿下竟然躲著不願意見我?””
花非雪側過身子,用力在自己的腰上掐了一把,瞬間疼的她眼淚汪汪。
駱景深朝她看去,就見她長長的睫毛上掛著晶瑩的淚珠,晃悠悠的滴了下來,搭配著那張傾城魅惑的容顏,更顯嬌豔破碎。
他的心裡立馬就生出了一股憐愛之情。
“你彆哭,是孤錯了!”
駱景深剛想要伸手幫花非雪擦眼淚,就見她的臉剛好側了過去,他有些尷尬的收回了自己的手。
見女子哭的傷心,他破天荒的對花非雪解釋道:“孤不是故意想要躲著你,實在是因為孤最近有很重要的事情在忙,抽不開身,所以沒能顧得上這府裡的事情。”
花非雪偏過身不去看駱景深,她氣鼓鼓的道:“騙人,最近既不打仗又沒有災事,殿下能有什麼事情這麼忙?”
“殿下後院裡的美女姐姐那麼多,你這分明就是不喜歡奴家,她們每個人可都得寵了。”
駱景深聞言,瞬間恍然大悟。
搞了半天,這小雪花竟是吃醋了?
對於愛吃醋的女人,他自有一套哄人的方式。
駱景深伸出手來,想把花非雪的肩膀扳正,讓她看著自己。
誰知,他扳的第一下竟然沒扳動,花非雪還紋絲不動的立在那。
駱景深的心裡不由得產生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小雪花看著嬌滴滴的,力氣竟然這麼大嗎?
正當他困惑不解之際,花非雪竟然自己轉了過來,她滿臉委屈的道:“奴家自知身份低賤,配不上太子殿下。”
“殿下若是不喜歡奴家,不如就放奴家出府吧,總好過奴家一個人待在後院裡單相思的強。”
駱景深心頭的疑惑頓時打散,這麼嬌滴滴又愛哭的美人,他到底在懷疑什麼?
放她出府自然是不可能放的,隻因每次花非雪一靠近,駱景深就會感受到那種心猿意馬的感覺。
這種感覺,哪怕是在他老二沒廢,身邊美女環伺的時候,都很難出現。
可卻在花非雪的身上次次出現了!
駱景深覺得,花非雪可能就是上天派來,專門給他治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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